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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你敢说那一万两银票是真的?”
江尘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这个无良的胖子。
胖子嘿嘿一笑,抓了抓头:“我还没说完呐,那可是货真价实九冥堂出品,足足花了弟弟我五两银子买的啊。”
九冥堂,那是王都老字号,专门印制冥币的店铺。
胖子说到五两银子的时候,脸上很是肉疼地抖了两下。
胖子都是很小气的,让胖子往口袋外面掏钱,简直跟放他们的血一样难受。
“尘哥,一万两银票的事我就不说了。
那个《肉蒲团》真的是孤本……”
“别不说啊!
死胖子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上次借了我一万两什么时候还啊?”
江尘呵呵笑道。
“啊?尘哥你刚才说什么?刚才你装死装的太逼真了。
害我伤心过度,哭得有点重,耳膜哭裂了,现在耳朵不好使了。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个大夫看看。
尘哥,你好好养身体啊,回头我再来看你……”
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胖子一溜烟已经飚射到大门外了。
之前来的三个死党,除了宣胖子外,还有壶丘岳和杨宗,都是与江尘世代交好的诸侯子弟。
壶丘岳见宣胖子溜了,当下安慰了江尘几句,也告辞去了。
杨宗本来想解释点什么,却被江尘拍了拍肩膀,最终没讲什么,也跟着走了。
人都走完了,在场就剩他们江家父子二人。
江枫二话不说,抽出佩剑,手腕一抖,只见寒芒一闪,那厅堂上偌大一副檀木棺材,当场化为木屑。
“人来,打扫一下,搬出去烧了,去去晦气!”
爱子失而复得,江瀚侯的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好。
倒是江尘,微笑地看着老爹:“父亲,你就没什么想问问我?”
“哈哈哈。”
江枫爽朗一笑,拍了拍江尘的肩膀,“你是我儿子,不管你做什么,老子都帮你扛着!”
江尘一时无语,这老爹,可真够没原则的啊。
要说这前任江尘,虽然算不得极品纨绔,但实际上也离那不远了。
如果他这次真的死了,墓志铭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此君生平什么事都干,就缺正事不干。
三天闯小祸,五天闯大祸。
为此,江瀚侯几乎已经记不清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了。
当然,要说这小子,优点也不是半点没有,至少他讲义气,有那么点担当。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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