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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他怎么观察,始终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看着这些宾客,已经三三两两散去。
有些是准备离开,有些是准备回住处,等星鸾宫的宴席吃了再走。
江尘一时彷徨无策,陷入了僵局之中。
“难道此行,真的白跑一趟了?”
江尘不甘心,他觉得一定还有什么细节,被自己漏掉了。
修炼过《磐石之心》,他自信自己的直觉会比普通人强很多。
便在此时,内门又走出一名弟子,对留下的温子琪等六七名女弟子道:“几位师妹,奉玉师叔之命,请几位师妹过去祭拜本宗开山祖师。”
温子琪听说师尊有命,而且又是拜祭祖师,自然不会拒绝,跟着那名弟子去了。
望着这名传信的弟子,江尘的心绪,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悸动。
“我见过这人?”
江尘脑子里将这几天的经历过了一遍,却找不到任何关于此人的记忆。
可是,刚刚这个弟子到来的时候,他却的心力感应,却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意味。
“这人,是谁?”
江尘心思一动,走向陆伯钰,“陆兄。”
陆伯钰见江尘一身江湖散修打扮,淡淡一笑:“阁下有何指教?”
“陆兄,刚才来传信的那名弟子,是你们星鸾宫的什么人?”
“哦,那是我师尊的一个记名弟子吧,叫什么名字,我却不记得了。
怎么,阁下认识他?”
江尘摇了摇头:“只是好奇而已。”
一个记名弟子,显然是无名之辈。
可是却让江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江尘本能地朝外面追了过去。
可是,等他追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没了那几个人的踪影。
最神奇的是,这些女弟子本应该有体香的,但此刻,空气中却充斥着一股奇怪的腥味,让得女弟子的体香也变得不可分辨。
“不对,不对。”
江尘立刻将天目神瞳施展到极限,四处查看,却始终一无所获。
仿佛那记名弟子带着那几个女弟子,便凭空消失了一般。
江尘找到一个南宗弟子,问他祖师殿所在。
等他快速赶到祖师殿时,祖师殿门头挂锁,显然并没有什么祭祖仪式。
“果然,那记名弟子有问题!”
江尘冷静下来,将整件事又梳理了一遍,陡然,南宗宗主沈戎那副长髯,浮现在江尘的脑海里。
“嗯?沈戎!
对!
刚才那名传信弟子,我竟然在他身上,感受到沈戎的气息。
虽然那人刻意隐藏着气息,但是一些细微的动作,一些下意识的习惯,却是瞒不过我的天目神瞳~!”
“这沈戎,难道有鬼?”
江尘一念到此,不再犹豫,将天目神瞳,顺风之耳,以及磐石之心,尽数施展到极致。
:()三界独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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