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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燎吻得毫无章法,看得出来非常气急败坏,接个吻跟打架似的。
粗重的喘息从两人唇齿间溢出,夏澈感觉牙关被舔了一下,略挑眉梢,配合地张开唇瓣。
果然,两次试探后,柔软的舌尖长驱直入,笨拙地撩拨纠缠。
暧昧地吮吻声隐匿在车载古典乐之下。
他们车停得很偏僻,四周连个鸟都没看见,更不怕被人看到,也不知道是某人早有预料,还是无意之为。
夏澈并不打算深究。
他很满意这个结果,所以过程和动机就无所谓了。
法式深吻果然是一件耗时耗力的运动。
除了刚开始牙齿不小心碰撞得有些疼,后面整体感觉都很舒服,不管舌头纠缠的触感,还是唇瓣上啃咬的力度,刚巧能刺激神经兴奋叫嚣。
呼吸中不知不觉便夹杂上闷哼。
裴燎手很规矩,没有乱碰。
双手捧着他脸颊如获至珍,情动意乱之际,才会克制地用拇指指腹,摩挲他脖颈和耳后,紧闭的眼睫比蝉翼颤抖都快,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忍的。
夏澈一开始还半睁着眼打量他,后来亲舒服了干脆也不再看,闭上双眸尽力配合,胳膊松松垮垮搭在对方身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们默契到第一次就很合拍,连呼吸节奏都一致。
难得,这次是夏澈先喘不过气,难耐地抬手撑着裴燎肩膀上,稍后退些许,终止了隐隐作响的水声。
裴燎没有追吻,顺势松开,闭着眼又在唇边蹭了蹭,像极了没喂饱的大型犬。
夏澈胸口起伏明显,故作镇定道:“进步很大啊?”
“肺活量比你好点。”
裴燎哼笑一声,低哑的嗓音擦过耳朵,撩得人火气直冲下腹。
夏澈不动声色吸了口冷气:“我改变主意了。”
话题转变太快,裴燎不解:“什么?”
“不回家了。”
夏澈俯身咬住他耳朵,长吻后黏稠感尚未退却,拖着字音道,“裴燎,跟我去个地方吧。”
在京城生活几个月,夏澈不自觉染了点儿当地人说话的口吻习惯,语调懒懒散散很好听,吊儿郎当得非常勾人。
裴燎差点听硬了。
他咬着这人脖子问:“去哪儿?”
“去……哎,你手机响了。”
夏澈没推开他,空出一只手往储物盒摸去,“起开点,你看下谁?”
“啧。”
裴燎不耐烦地瞥过手机屏,看到来电更不耐烦了,“怎么又是他?”
这口吻,哪个熟人?
夏澈刚想问,手机就被夺去,裴燎点了接通后把屏幕倒扣在座位上:“爸。”
夏澈:“……”
竟然毫不
意外。
因为开了扬声器,他也能听到裴博瞻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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