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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上视线,诧异微顿,随即露出浅笑,手指在唇边比了一个“禁声”
。
他利落翻到屋内,很快来到床边,轻声问她:“头还痛吗?”
苏千轶被熟稔的问话惊到回神。
等等,你谁啊?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弟只有十五,在国子监。
这人衣冠齐整,眉眼看着明显成年。
太子和她相敬如宾,连春喜都如此说,肯定也不是太子。
她!
失忆了!
她!
房间里有个男人!
男人和自己关系!
不简单!
苏家肯定有护院,却没拦住人。
能够如此轻车熟路进门翻窗,必然不是第一次来!
这是私情!
这是偷会!
这是给太子戴绿帽!
苏千轶惴惴不安,身子绷直,面上处惊不变,极其乖巧:“你是?”
男人轻叹:“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千轶更乖:“嗯。”
男人:“我是你夫君。”
苏千轶头痛到这回要长第三个脑袋。
要窒息了。
她一个未来太子妃,怎么会有一个夫君?搞没搞错?她和男人真的在自家私会?自己房里私会?
她活了那么多年一手好牌,折腾出一个“夫君”
搅合掉所有。
要是被太子或者皇帝知道,苏家人所有脑袋都不够砍的。
不行,不可以。
她难怪撞了脑子。
必然是上天要叫她撞清醒一点,不要犯下大错。
苏千轶慢慢抬起身体。
男人本能伸手过来扶,动作自然到好像他们平日就如此。
苏千轶猛改缓慢,直接警惕一把拽开。
吓出自己一身汗,苏千轶坐稳,虚弱擦额角。
开玩笑,男女授受不亲。
太子头上不能绿啊。
苏千轶往男人那儿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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