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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川低头笑了笑,有些羞赧。
“最开始你也像现在一样不好意思,”
我装没看到梁川弱弱瞪我那一眼,走上前摸了摸树干,自顾说道,“后来实在馋得受不了,就跳下来站在他背后,等他过去牵你。”
我把手暗暗从梁川的手腕移到他的掌心,轻轻握住,“他牵你的时候你就在他身后偷看他,被他一转头就发现,没躲过去。
结果他才知道那天也是你的生日,他本来想屋子里给你拿一个小皇冠,等他出来你已经吃完蛋糕不告而别了。”
“这就是你们的初见。”
我转身,梁川正若有所思地打量我,没料到我会突然面向他,慌乱地错开眼睛,手指因为紧张,不自觉三两下挠着我的掌心,就像十六年前一墙之隔的我与他那样。
我若无其事往回走,梁川傻傻地任由我牵着,忘记了松手。
“说起蛋糕,你以前最喜欢吃蛋糕了。”
我看了一眼蛋糕店的方向,朝那里掉头,“越甜越喜欢。
你这张嘴一点也不挑,好奶油做的你吃,便宜奶油做的你也吃,只要是夏泽买的,你吃得比谁都开心。”
“也是,”
我摩挲着他温热的虎口,拖着步子在林荫道走得很慢,“我们家梁川以前那么苦,爱吃点甜怎么了。”
他突然停住脚步。
我狐疑地扭头看向他,意识到自己口误的瞬间补充道:“这话是夏泽跟我说的。”
他张嘴想说什么,卡在了开头。
“司默。”
我提醒道。
“司默,”
他接话,“你为什么,对我和夏泽之间的事,了解得那么清楚?”
“他告诉我的。”
我面不改色道,“你走的这些年,他太想你。
总要找一个宣泄口吧?不然会憋疯的。
我最闲了,一天到晚没事干就听他念叨你们的事,从头到尾,反反复复,耳朵都要听起茧了。”
“这样啊。”
“就是这样。”
我说,“今天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吧。”
有许多东西我仍旧不敢告诉梁川,即便白舒说他已经把关于安凉的一切快忘得所剩无几,我还是步步走得如履薄冰。
承担梁川想起安凉的后果代价太大,我付不起。
所以在梁川数次请求我带他去看看他以前的家时,我混淆视听地领他去了棚户区。
他记得爷爷,记得初回川城时在这里居住过的零星往事,所以他站在那个破旧老房的白炽灯下很坚定地对我否决道:“不是的。
我说的家,不是这里。”
我在南杉那里拿到安宅的钥匙,贴身放好,把梁川带去宅子外围,对他无奈道:“我们都没有钥匙,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看看。”
他用眼睛丈量几秒墙的高度,三两步翻上墙头。
“……”
内宅上锁,我和他最多在长廊与花园到处走走,万幸的是梁川情绪没有什么起伏,好像对安宅大多数地方并不熟悉。
最后我们滞留在那棵梧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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