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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局。
只是齐氏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重生后的殷灵栖竟先下手一步把齐越这颗重要的棋子给毁掉了。
动一子,而棋局全盘崩塌。
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这时及时止损,仍可明哲保身。
可偏偏昭懿公主按住棋盘不许他们推盘重开,甚至还利用他们布下的局反将一军。
来都来了,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微风吹动鬓发几缕,温柔地扫过少女泪湿的眼眶,殷灵栖抬手拭去泪水,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与柔弱外表截然不同的凉薄。
*
“啪!”
“看看你手底下的人办的好事!”
承恩侯将一纸书信摔到齐聿白面前,“宫中传信,公主要退了你的婚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信纸,轻轻摩挲。
“齐越死了,死在护卫的刀下,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去救公主,还是意欲杀了公主!
你让别人怎么想,让圣上怎么想!”
承恩侯焦急地来回踱步:“现在倒好,公主要退婚,你让我如何给圣上交待!”
“父亲息怒,”
齐聿白立于堂下,眉目温和,虽正受着训斥,仍不失风度。
他温声道:“此事的确在意料之外,儿子也未能料到,以齐越的身手他竟会死在行宫中。”
“你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
承恩侯怒目圆睁。
齐聿白轻轻地叹了声,跪得笔直:“此事确是儿子之过,父亲息怒。”
“你同我认错有何用!”
承恩侯指着门外,“现在立刻入宫,去面见公主,给公主认错!”
举止端方自持的公子面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他唇间嗤出一声冷笑,很是不屑。
齐聿白并不喜欢,甚至是厌恶那位昭懿公主。
既厌公主被宠得随心所欲、任性妄为,而自己汲汲营营半生,每行一步都如履薄冰。
又厌她空有姿色,自己虽名噪京城,却不得不为了家族利益迎娶一个空有美貌、品行恶劣的花瓶。
他齐聿白自恃清高,能够忍辱负重定下这门婚事已是作出极大让步,如今竟让他去给殷灵栖赔礼道歉?
荒谬!
“你不愿去?”
承恩侯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斥道:“你必须去!”
“你不是很擅长逢场作戏么?怎么,如今连哄骗姑娘的感情都做不到,还能成什么大事!”
“父亲!”
“别唤我父亲!”
承恩侯气得手指哆嗦:“这门婚事若是因你作废,本侯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给本侯滚,滚出我承恩侯府!”
“父亲!”
齐聿白嗓音喑哑,挺直的脊梁昭示着倔强。
“本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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