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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再也不会拥吻我,喊我阿蓉了。
他的离去使朝堂动荡不安,他的兄弟都蠢蠢欲动。
承德九年,我没能当那个垂帘听政的太后,他曾经的皇兄元承然举兵造反。
我提前让玉沁带着明德去找王家,自己留在了未央宫,芸澜用自己的儿子换了明昭,带着明昭逃了出去,我把哥哥给的长命锁用自己大婚时候的布料做成了朱砂扣,送给了明昭,芸澜带着他伪装宫人走的时候,未央宫起了熊熊大火。
我看到明昭惊恐的样子,拼命想要回头,芸澜满脸泪水拖着他,她知道一刻都不能停。
看着明昭和芸澜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抱着太子哥哥的那串佛珠,换上了和他成亲那一天的喜服,这么多年了,衣服还是这样崭新,我一直收在柜子里,每一年都抱出来看看。
我对不起太子哥哥,对不起明柔,对不起明昭。
大火熊熊燃烧之际,我看到了太子哥哥,他在漫天杏花树下吹笛子,那些星星点点的雪白花朵撒满了他的肩膀,他眉眼那样好看,笛声那样动听。
真想再和他一起。
噢,我马上就要和他一起了。
……承德九年,慎亲王元承然谋反,被萧家和王家带兵围捕射-杀身亡。
年仅十岁的元明德即位为新帝,改国号为承朝,封生母悯勤皇贵妃王氏为圣母皇太后,嫡母萧氏为母后皇太后,封早逝的弟弟,曾经的太子兼皇嫡子元明昭为睿亲王,封早逝的姐姐长宁公主为大长宁长公主。
承朝九年。
“陛下,萧大人的葬礼已办好了。”
太监刘澄呈上了折子。
“嗯。”
元明德低低回了一句,这是他弟弟的最后一个家人了,如今也去世了,萧家除了出嫁的长女萧煦月,其余的都不在了,就连萧煦月,也因为那场宫变而郁郁寡欢,如今也是个年过四十的妇人,他很久前去看望过,像一块腐朽的木头。
刘澄在旁边,低声说到:“陛下,您还惦记着睿王殿下呢。”
元明德单手撑着头,眼神却放空了一下。
刘澄犹豫了一下,说出了一个他最近听说的事情。
“陛下,臣昨日回府的时候,在路上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踌躇了半天,见上位的人没有生气,又继续道,“近日,满月楼旁边,来了一位江湖郎中,听说他温文尔雅,治病也很良心,臣打听了一下,这位江湖郎中,叫萧琮……”
元明德抬起头:“你说什么?”
刘澄拿不定他什么想法,犹犹豫豫说下去:“他叫萧琮,背景查不到,只能查到十岁之后的,他跟着一个江湖郎中学医,四处游历,最后游历到了这里,不知道怎么就定居下来了。”
萧琮……元明德揉了揉眉心。
“查下去,务必查出他是谁。”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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