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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了。
林望秋闷闷地回了句:“知道了。”
一直到电影结束散场,林望秋都不知道这部电影到底讲的什么,只知道是倪妮和井柏然主演的一部现代爱情电影,其余一概不知。
看完电影天色已晚,四人直接坐地铁回家。
吴茗笙和何魏然家都在文渊街,先江待和林望秋一站下车。
地铁上人挤人,几乎是水泄不通。
吴茗笙他们那一站与终点站只隔了两站,但他们下去后地铁上仍然有很多人。
他们几人上来的晚,没有抢到座位,只能站着。
吊环扶手太高,林望秋虽然能够到,但抓久了手酸。
原本她是在一个柱子旁边,靠着它还能站稳。
但是后来转站上来了不少人,她和江待被挤到了两排座位的中间,只能靠上方的吊环支撑身体。
她刚将手从吊环上松下准备换另一只手再接着坚持,地铁一阵摇晃,她整个人重心不稳,下一秒就要摔倒。
突然她原本抑制不住要后倾的身体因被人抓住了手腕而又前倾了回来,站稳后她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脸忍不住烧了起来。
江待抓着林望秋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胳膊上:“抓着我。”
林望秋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地铁继续平稳开着,窗玻璃上映上江待情难自禁的笑容。
出站后还要走一段路才到家。
晚风轻拂,林望秋的头发被吹乱,但她暂时没心思去理头发,一直想着羽绒服口袋里的那个东西,手指也在口袋里反复摩挲着它。
忽然有什么东西罩了下来,她眼前黑了一秒,接着就感觉脖子被缠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是她那条被何魏然说娘的白色围巾。
江待替她将围巾戴好,又将她面前纷飞的发丝别到耳后,噙着笑问:“想什么呢?”
林望秋从厚厚的围巾里抬起脑袋,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
江待继续笑着,大方任她打量。
“江待。”
眼看快要到家了,林望秋决定将那个东西拿出来,“我有东西给你。”
“嗯?”
他意外地一扬眉。
“我没有吊着你。”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被她攥了很久的纯银素戒,抓过江待的手郑重地放到他手心里,“我妈告诉我,她当初追求我爸的时候就是送的这枚戒指。
她说我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了,也送这枚戒指给那个人。
我不是不想给你买新的戒指,只是这个戒指意义非凡,所以我想把它送给你。”
初雪在静谧的夜里悄无声息地融化着,一如某种微妙却让人心驰神往的情绪在无言地弥漫。
清冷皎洁的月光映在白晃晃的地面上,像是铺了一层冷霜。
万籁俱寂间,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动静,霎时间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他们两人。
江待眼睫微动,眸色暗淡地盯着某处。
见他半天没说话,林望秋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和他解释起白天的事情:“当时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才没正面回应你的话。
但其实我心里早就给出答案了,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想着怎么把戒指给你,你别生气了。”
不知道是自己哪个举动让她觉得自己一整天都好像在生气,江待忍着笑反问:“我,生气?”
“对啊,你下车后就一直板着脸。”
她小声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