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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禁锢的林望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林清徐的房门这时正好打开了,他抓着乱蓬蓬的头发睡眼惺忪地往卫生间走。
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林望秋,半梦半醒地打了个招呼:“早啊,姐。”
然后他看见江待也从沙发上坐起来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也和他来了晨间问候:“江待哥早。”
林清徐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大概是脑子恢复了几分清明,动作僵硬地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沙发上的林望秋和江待:“你们……你们怎么睡到一起去了?”
***
下午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临近傍晚时分,江待到住院部看望昏迷不醒的何魏然。
明亮的高级病房里只躺着何魏然一个病人,窗外的清风吹拂起白色的窗帘,带来外面树林里清新且生机勃勃的空气。
江待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躺在病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安静的何魏然自言自语。
“我来看你了。”
他看着何魏然苍白到几乎和医院白色的枕头融为一体的脸,满脸的怅然若失。
“你在这里躺多久了?”
病床上的人没有回答他,他哽咽地自责起来:“我怎么现在才来呢?”
“你不见了,我以为我们离得很远,但是原来我们离得这样近,可我一直没找到你。”
“以前我跟你说大话,讲自己无所不能,但是现在你躺在这里,我却毫无办法。”
“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你绝望到自杀?”
“你醒过来吧,你醒来后,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和我说,只要你醒过来。”
江待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病房里恢复寂静了,他的眼前一片氤氲。
***
每年十月底,林望秋他们律所就要和其他律所举办联谊晚宴。
今年的晚宴定在二十七号晚上。
晚宴前几天沈愿便拉着林望秋去商场货比三家地精心挑选起了出席晚宴时要穿的礼服。
沈愿挑到合适的礼服后又给没什么兴趣地林望秋也认真挑选了一件红色的礼裙,在林望秋还坐在软椅上无聊地玩着uno牌游戏时,沈愿到收银台将两件裙子一起结了帐。
付完帐的沈愿提着两个纸袋回到林望秋面前,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走啦。”
“哦。”
林望秋收起手机,起身时看见沈愿手里提着的两个纸袋,微微惊讶,“你怎么买两件啊?”
沈愿将其中一个纸袋提到林望秋眼前晃了晃:“这个是给你挑的。”
林望秋明白过来后笑着接过她手里提着的袋子,向沈愿询问完价格后将礼裙的钱转给她。
她原本没打算买礼服,准备穿条稍微正式点儿的裙子去参加晚宴就行了。
但是沈愿已经热情地帮她挑好了,她只要付钱就行,省去了不少麻烦,林望秋便接受了沈愿的一番好意。
林望秋直到晚宴当天才打开装着礼裙的礼盒。
裙子的颜色鲜艳到林望秋在打开的第一眼就被惊艳住,复古的酒红色面料在灯下似在涟涟流动,林望秋忍不住摸了摸。
她将礼裙从礼盒中拿出来,裙面如潋滟的水瀑从她手中流泻下来,面料丝滑柔软。
这是一条抹胸露背长裙,林望秋穿上身后露出清瘦流畅的肩颈线还有清晰凸起的锁骨。
裙子后背有两条腰绳,系上后便显现出纤瘦的腰身。
林望秋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自己后背露出来的大片肌肤,那里只有交错的几条细细的群带,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遮挡,她总觉得有点儿暴露。
林望秋在镜子里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穿沈愿给她挑的这条裙子去参加晚宴。
换好裙装,林望秋站在玄关的鞋架前挑选合适的高跟鞋。
她高跟鞋真不算多,就那么百搭的几双,还是为了应付上班,有时和顾客洽谈需要气势就不得不穿高跟鞋才显得正式。
几双高跟鞋里,亮眼的没有,和身上的裙子配起来,总是差了点意思。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开锁声,林望秋下意识想躲起来,刚转身就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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