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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待说完手顺势搭在洗衣机上,林望秋仍被他环在胸前,她左手将内衣攥得更紧,手背到身后,红着脸将他推远了点儿:“知……知道了。”
江待眼尖地低头:“你身后拿的什么?”
“你……你别管!”
她单手将人往外推,但江待岿然不动,林望秋脸急得通红,“谁让你擅自进来了。”
江待简直无辜:“门开着啊。
你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我还以为你晕浴室里了,走过来就发现你对着个洗衣机研究半天。”
“你现在赶紧出去。”
林望秋指着门口说。
得。
他身子一转,趿拉着拖鞋走出浴室。
这祖宗,洗个澡也能上火。
晒完衣服已经快十二点了,林望秋抱着书包来到江待卧室门前,轻轻叩了叩门。
“门又没关,你敲什么敲?”
江待大剌剌地靠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两条腿敞着t?,小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流畅,若隐若现。
看见她怀里的书包,他将椅子往前滑了滑,“这么晚还做作业?”
林望秋抱着书包到书桌前的另一个椅子上坐下:“你自己试卷摆那么好,还不让我做作业了?”
“少冤枉人,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做作业了?”
他起身到衣柜里找出一件长袖棉质运动外套,盖到林望秋身上,“穿上吧,手一直提着不累?”
“你……你眼睛都往哪儿看呢?”
她咳了咳,脚踩在地板上将椅子一转,背对着他将外套穿上。
“你那动作这么明显,很难不注意到吧?”
江待有些气地用脚轻推了下她的滑椅,“在你眼里我是品行这么低劣的人?”
林望秋穿好衣服,重新将椅子转了回去,正视着他,夸得很没有感情:“你品德高尚,你是端方君子。”
江待无奈笑着靠回到椅子上:“行啊,林望秋,你呛人的功夫比那雨后春笋长进得还快。”
林望秋拿出卷子和草稿纸,很快进入状态开始做题,敷衍地回:“谢谢啊。”
刚解了一道选择题,瞥见江待摊在桌面上的卷子,她抬头,笑眯眯地建议:“要不咱俩换着做吧?”
“要不你把两张都做了吧?”
他很不要脸地也建议。
林望秋:“……”
江待的试卷是奥数卷,林望秋自选了文科后都是做一些贴近高考难度的基础题,已经很久没做奥数卷了,摩拳擦掌就要一算到底。
指针不知不觉指向凌晨两点,刚好是两个小时,林望秋在最后十分钟将试卷做完,将自动笔一按,收尾后细细欣赏起自己做的试卷。
以前每次做数学试卷她都能空下二十到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做最后的检查,这次只能赶在时间结束前勉强将题目做完,林望秋直接感受到了高考与奥赛之间的难度差异。
她将试卷推到早已做完试卷的江待面前,忽然想起来件事:“你怎么没参加竞赛保送?你智商这么高,做那些竞赛题应该才更得心应手吧?”
“参加了啊。”
江待也将自己的试卷推到她面前,抽了支红笔开始批她的卷子,“不过联赛二试那天我妈忘了喊我起床,没办法,就这么错过考试了。”
获得保送名额必须得进国家队才行,江待连决赛都没过,保送是铁定没戏了。
他高一的时候没想过准备竞赛,高二时才开始着手准备,这次错过后就高三了。
竞赛是很耗时间与精力的事情,准备周期也很长,因为第一次没进入到最终决赛,所以江待不知道自己进入国家队的几率究竟有多少。
他再自信,也不敢自认为在全国顶尖的数学天才里还能傲视群雄。
与其为了一个不确定的结果去二战数学竞赛,不如踏踏实实准备高考来得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