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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翔好言相劝,但白桦就是侧脸另向不肯附和。
待罗翔说得口干舌燥,她反而伤心起来,眼泪珠子吧嗒吧嗒滴下来,“你有头脑有才能,就会用这个补偿我?准你找其他女人?”
“天地良心!”
罗翔急了,白桦第一次明言他和袁婧妍的丑事,使他又羞又恼。
一把抓住白桦的肩头,强迫她直面自己,“我没这个意!”
罗翔几乎是吼出来,“是我不对,万分爱着你还十分百分喜欢婧妍,我不对,我该死,可那事和这事没关系……”
他苦口婆心的说道:“桦桦,咱爸妈的情况你还不知道?青少年宫一日不如一日,迟早是减员减薪的未来,搞不好他们得失业,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这才想方设法弄个幌子宽他们的心。
咱是女婿,明着帮他们的面子上过不去。
你不同,是亲亲的女儿,拿钱贴补家里天经地义。”
白桦仍然没有说话,一双水珠儿盈眶的眼睛明亮多情,比天上皎洁的月盘更有万种风情,“你好不害臊!
谁是你爸你妈 ?你是谁的女婿,你……”
她哽住了停下几秒无声,又轻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能唱会写,能说会道,我认命了……你做了我的梦,知道我的秘密……你惹女人喜欢……你是好男人,别太负我就是……”
白桦缩在罗翔怀里,身材高挑健美的女孩身高不比他矮多少,但此时罗翔感觉她娇小得像无助小兔一般,羸弱孤独,只要自己一放手,就会雪水似的钻地里消失不见。
就是这份性格才能忍受工人丈夫十年虐待吧。
罗翔紧紧搂抱她,不住亲吻她的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谭胜利请客的地方不在东华酒店也不在别处,就在他的家里由老婆亲自下厨烹调,算得尊重罗翔小两口。
可是他的家离农学院不是一般的远,足有三十几公里。
幸好罗翔记起“曾经”
学过开车,这段时间胆战心惊拿市的车练了手,进步之快让谷童大为吃惊。
他预先借用了麦苗儿代步的丰田车放在校门外,领着白桦得意洋洋到车前,开门请佳人上车。
白桦愕然的问道:“不是偷的?”
罗翔一口气憋得快晕了,噘嘴埋怨,“我是三只手的人?”
白桦捂嘴笑道:“马蓉说你和杜英俊走得近。
他们三教九流地人多……”
“胡说哩。”
罗翔在周围学生一片羡慕眼光中施施然上车。
慢慢点火动。
“话说。
你干嘛笑地时候爱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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