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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悦大致听完,问:“那若是那俩魔修招供至你们身上呢?”
方池咧嘴一笑:“这个清云仙尊您就放心吧,他们身上有我们下的毒,但凡敢多嘴一句我们之间的关系,便会当场毙命。”
白书悦此前在云沉宿那边翻阅魔界相关典籍时看到过类似的毒,便没再细问。
方池还特意补充说明:“尊上说了,这次计划最不能埋下一丝一毫仙魔两界交战的隐患,不能让清云仙尊您为难。
而且那俩魔修本就是枉顾尊上禁令私自离开魔界,到时候若是仙尊你们修仙界这边有人要挑事端,您尽快派人来魔界找说法,魔界会以禁令为由将那俩魔修交由修仙界随意处置。”
白书悦问:“禁令?”
方瑶解释:“是尊上继任魔尊后不久下达的,所有魔修不得挑起仙魔两界争端,无正经理由不得擅自离开魔界前往修仙界,凡需要出魔界者都要提前报备说明缘由获得批准令。”
白书悦还从不知魔界有这样的禁令。
仔细想来,自上一次仙魔大战结束后,修仙界与魔界虽确实和平共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在更之前的时候,雪荒境那边的修仙界与魔界交界地带时常会有小的动乱。
修仙界有世代传承,不得随意离开雪荒境的雪荒荒主便是因魔界那边从未停止的小骚扰。
但从新任魔尊上位后,雪荒境那边也确实变得安稳了不少,继任荒主的云沉宿都没遇上过几次骚乱。
不曾想竟是牧元术下了这样的禁令。
白书悦对牧元术在魔尊时期的生活有些兴致,继续问:“他下这般禁令,魔修不会不满么?”
魔修都是爱好争斗纷乱的,尤其喜好骚扰修仙界,这样的禁令于他们而言无异于倒反天罡。
方池回答道:“那必然是不满的,但是他们又打不过我们尊上,那自然只能乖乖听话啦。
当时因这禁令之事,魔界还又爆发了一次堕魔者与纯血魔修之间的内乱。
“不过我们尊上厉害,不出半月时间直接把那些反对的声音全部镇压下去了,之后禁令便一直在严格执行。
只是近二十年尊上对外宣布闭关,他们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就又冒出来了。”
方池撇了撇嘴,对那些怀有异心的魔修持以不屑的态度,方瑶看起来也差不多。
他们都是牧元术的忠实追随者,自然是不喜所有企图对牧元术不利之人。
而且他们知晓他们的尊上此番实际是去历练,待尊上历练归来,那可就是实打实的尊者境了,还用怕那些原本就打不过尊上的小喽啰?
白书悦未予评价。
方池看得出白书悦应当是对魔尊时期的牧元术有想了解的兴致,又主动询问:“仙尊可想听听有关我们尊上的故事?自我们与尊上相识以来,尊上可一直都非常洁身自好。
魔修大多讲究随性而为,有过不少男男女女的魔修对我们尊上有意思,但最后都被尊上给回绝了。
“有些胆子更大想爬尊上床的,还都被尊上当场给了结了。”
他说得兴致勃勃,努力给牧元术树立一个非常有男德的形象。
白书悦倒不是很在意这个——主要也是他尚且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便对牧元术过往情史如何不感兴趣。
方瑶在旁边捅了捅方池胳膊:“在仙尊面前说什么呢你?这种话题是能和仙尊说的吗?你不要玷污了仙尊的耳朵。”
方池默默收了原本的兴致,委屈地比了个闭嘴的动作。
方瑶转向白书悦:“抱歉仙尊,属下的这位兄长说话惯来不过脑,有时可能会说出些不得体的话来,还望仙尊见谅。”
白书悦:“无妨。”
这性子倒是和那叫萧无音的小孩相似。
方瑶松了口气,也再次询问:“那仙尊可还有别的问题?只要是属下能回答的,定知无不言。”
白书悦想了想,确实还有个问题:“你们可知牧原堕魔的执念心魔是什么?”
方池方瑶两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直接问这么一个话题。
他们对视一眼,还是方瑶歉意地表示:“抱歉仙尊,这个属下们……确实不知。
尊上堕魔比我们早,他从未与任何人透露过自己当年的执念。
每每闭关之际亦从不让人进入闭关室。
大抵……应当也离不了一些打打杀杀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