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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禾也想到,笑了下。
但陈子夜还是低头看了眼自己。
平时师姐妹同吃住,每天待在一起,只能看出谁明显胖了,看不出谁瘦了。
陈子夜担心自己新定的用作复试的袍子不贴身,自言自语道:“应该不是太明显……”
梁季禾也上下扫了她一眼,“还好。”
陈子夜往走廊尽头的舞蹈室看了一眼,说明来意,“师父让我来给年会编舞。”
“你这么有空?”
“……周日下午休假。”
梁季禾轻笑,“丫鬟确实也不用怎么练。”
陈子夜想到昨晚的表演,她只有一句台词,代表不了戏院正常的水准,怯怯地问:“那您觉得我们昨晚演的《长生殿》怎么样?”
梁季禾淡淡说:“老生常谈的戏份,没所谓怎么样。”
“下周我们还有一部《风筝误》要上,是一部喜剧,剧情精巧,特别考验表演功力。”
“丫鬟戏份多吗?”
梁季禾问。
陈子夜声音很轻,“……比《长生殿》多一点。”
梁季禾摸了下袖扣,哂笑道:“我看你是想演丫鬟演到老,梅花奖真该给你颁个终身成就奖。”
“……”
这些戏份都是去年10月就定下来的。
但陈子夜卡了一下,被他此刻冷淡的眼神吓退。
陈子夜小心地瞥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头发,露出手腕上的黑色头绳。
“那您有空来看吗?师父应该会给您留最好的位置。”
梁季禾眼神一凉,想起余樵手上也戴着一样的,语气沉底,“不用,应该没空。”
陈子夜点点头说好,抓不住他的情绪,只觉得好像比之前冷淡了些。
只希望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好。
—秒钟拨动,在岁暮任何事情都显得没有先过完年重要。
虽然复试和开年几场戏压在院里,所有人连轴训练,但还是频繁有人问要不要出去吃饭唱歌。
每到周五下午,就更是按捺不住想飞出去的心情。
不像山野之间飞跃的鸟,更像摇摇荡荡的水草。
“观妙!”
有人喊了一声,所有人停下动作围过去,观妙人还醒着,陈子夜轻掐了几下她的人中。
“我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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