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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有一两颗金桔。
金丝烫印的鲤鱼溯游于枯枝中,闪着希冀。
树下还支着长桌,红纸、毛笔、果盘和香炉摆放整齐,趁没有人,陈子夜走过去。
她小时候因为觉得会写对联很厉害而苦练了几年毛笔字,算是会一点,研了磨,蘸好后拿在手里,思索写什么。
人影笼罩过来,陈子夜回过头,下意识眨了下眼睛,“……梁先生,您还没走。”
“正要走。”
“哦……”
陈子夜扬了扬手里的毛笔,清甜地笑,“我在写新年祝福。”
梁季禾抬头看一眼剥离了绿意的腊梅,“新年活动?”
“不是,每年大家写着玩的,一人一条,担心菩萨看不见,还得写自己的名字。”
陈子夜轻松地笑笑。
梁季禾也笑了一下,见低处都已经挂满,问她,“挂得上去吗?”
“能的。”
陈子夜伸直胳膊高举红绸缎,踮起脚挥了挥,又迅速落地,“看——”
“不要勉强。”
陈子夜说好,想到什么似的,又放下手里的红绸缎,重新拿出一条,拿胳膊小心碰了碰梁季禾,“我帮您也写一条吧,祝您新年快乐。”
梁季禾犹豫了片刻,没说心愿,只说自己是“季节的季”
、“穗禾的禾”
。
陈子夜也没问,提笔公正隽秀地写下——梁前半亩禾苗,四季翠色可描。
“好了,这样名字也不用单独写了。”
“你写的诗?”
梁季禾饶有兴趣地又在心里念了一遍。
陈子夜说:“不是,原句是——门前半亩禾苗,日午翠色可描,戏文里唱过,是好意向。”
梁季禾拿在手里,眼神对却落在陈子夜身上,“谢谢,很好看。”
“您喜欢就好。”
梁季禾看着她,素面朝天融在腊梅树下,这是一种介于春冬之间利落又温柔的美感。
头顶的路灯还印在明晰的天色里,只有两个人影重合的轮廓,日光拉长,腊梅笔挺坚硬的枝干束在陈子夜头顶,风吹来,叠影像电线,像胡须,也像大圣头上的两根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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