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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稳住她,“先下来再说。”
黎狸慌慌张张从台架上跳了下来。
陈逾白用手指抬起她下巴,看到水彩笔在她下巴和侧脸画了一道。
陈逾白左右张望找不到纸巾,便直接用校服袖口帮她擦干净。
黎狸盯着他袖口上的一片蓝,“把你衣服弄脏了怎么办,要不你脱下来我拿回家给你洗干净?”
陈逾白拒绝,“不用。”
“为什么不用?我又不是要给你手洗,是丢洗衣机里洗,不会给你搓烂的。”
陈逾白淡睨她,“你看不出来?我今天就穿了一件衣服,你要我怎么脱给你回家洗?”
黎狸往他身上瞟了一眼,“……好的当我没说。”
陈逾白哼笑,“想看我脱衣服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
“我没有!
!”
黎狸红着脸,这时她单纯的小心灵还没有萌生出什么别的情愫,只觉得被呛声了不服气,势必要把场子找回来。
“我们班体育生天天在班里秀腹肌,我早就看腻了,你的也没什么好看的到。”
谁料陈逾白一下子就黑了脸,压着声音警告她:“以后不许再看他们。”
黎狸不解,“为什么不准看?”
陈逾白想了片刻,问:“他们在秀腹肌的时候,你们班的人是不是都在夸他们。”
“对啊,一顿猛夸。”
“被你们夸多了,他们容易迷失在骄傲里,不益成长。”
黎狸茫然的歪了歪脑袋,一时觉得他话里有点道理,一时又觉得怪怪的。
陈逾白在她面前扬了扬袖口。
黎狸看到他袖口上那抹被自己弄脏的蓝,立刻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学神,思想觉悟就是高,你说得对,以后我都不看了。”
-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微风吹动白色纱帘。
陈逾白忽然开口:“谢谢。”
“……啊?”
黎狸没反应过来。
陈逾白没解释,又看了眼她脚边的油漆桶。
他在谢她给他的花架上油漆。
黎狸微怔。
记忆中的人与面前的人重合又抽离。
一样,又不一样。
隔着纸巾,他的手指半点都没有碰到她的脸,客气且疏离。
原来这只是礼貌的感谢之举。
长睫垂落,黎狸后退一步,“可以了,我回去自己擦吧,不打扰你午休了。”
陈逾白手忽然悬空。
静默两秒,他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放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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