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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跟麦欣无话不谈,到别人那儿很难再有同等的分享欲。
只可惜这位朋友哪儿哪儿都好,就一个怪毛病,便是阴阳怪气起来的时候,颇有点无差别伤害攻击的味道。
“不用跟我说谢。
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
你现在主意已经很大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告诉我,也不需要跟我商量了,你自己一个人就能消化和排解了。”
“哪里哪里,”
谈宁的语气接近告饶了,“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树洞与智囊团。”
麦欣和谈宁的相处模式从很大程度上来说带点相生相克的意味,就像谈宁拿麦欣的破脾气没办法,麦欣也拿谈宁的好脾气没办法。
虽然面上还是不显,但麦欣说话时夹枪带棒的语气明显弱了不少。
她嘀咕道:“要不是我早上到你家店里买早餐,跟阿姨聊了聊,我还以为你的订婚宴顺顺利利,现在人已经飞去国外度假了。”
谈宁母亲在老家一直经营一家小卖部,因为生意不好,连带早餐服务也一并开发出来了。
谈宁道:“抱歉,我本来昨晚就打算跟你通话的,但那时候看你朋友圈还在加班,就打算晚些时候再找你。”
麦欣并不接受这个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你对那个死渣男余情未了,听不了我对他人.身.攻击,所以才选择性先将我屏蔽?”
谈宁:“怎么会。”
麦欣对此哼了一声,但勉强受用,恢复正常:“早跟你说了,有钱还长得帅的男人,没一个是好的,你偏不信。”
谈宁开着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路况,试图纠正:“你那时候明明说,你打的离婚官司里,有一半是因为美女认为猪头男老实不会乱出轨,所以才掉进坑的。
你当时还赞扬我选得对,说帅的对象至少能饱眼福。”
麦欣噎了噎,反驳:“我那时候是被猪油蒙了心。”
她又道:“还不允许我犯个错了啊!”
谈宁笑起来,说:“没,我的错误更大。
我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也以为他会对我不一样。”
麦欣听她这么说,声音顿时不自然地低了几分,宽慰道:“主要还是年纪的问题,他才二十二岁,嘴巴上说着爱得死去活来、非你不可,但他知道死是什么,活是什么吗?”
“一见识到花花世界的美妙,曾经许诺的崇高爱情也就都变成了狗屁。”
麦欣叹气。
谈宁点头,应了声“是”
,过了两秒,又应了声“是”
。
“我以前最喜欢的就是他身上的孩子气,让我觉得年轻、无忧无虑,充满美好。
但现在的我也意识到了让我们无法走下去的正是这份孩子气……”
谈宁道:“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跟他取消婚约的原因是什么。”
就像邺老董事长说的,邺寻根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也根本没想过他跟陈昔的事已经被她知道。
麦欣心中不是滋味,话到嘴边,还是最老土的那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个心性都没成熟的小毛孩也没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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