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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好嘛?我……没什么经验若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温婵表情都变得惊悚起来,堂堂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算是一只忙于打仗和朝政事,不重欲,也不可能没什么经验,便是萧舜这个婚后只有她一个的前朝王爷,加冠后,宫里的贤妃娘娘也赐了两个宫女,就是为了给萧舜知人事的,那两个女人他要过,但是没有给名分,从前一直在王府半奴不是奴,半主不是主的混,后来在哀帝赐婚后,萧舜就把人送去了庄子上。
曾经过门后,她一直觉得萧舜性格温和,待她也很好,乍一听这么个事,还呆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萧舜大她六岁有余,寻常王室子弟在他这个岁数,别说一两个侍妾,便是几个侧妃都有了。
她也不是那等肆意发散善心的人,但萧舜就像打发两块破抹布一样把人打发到了庄子上,还是让她心里颇为难受,私下叫人给那两个姑娘送了些银钱,她才觉得好过些。
姜行也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年纪与萧舜是差不多,怎么可能经验很少。
他的发言让她大跌眼镜,而他这副羞涩不自信的态度更让温婵头皮发麻,怀疑他是被夺舍了。
他昨夜的样子,是真的显得有些生涩的,找地方就找了半天,但因为太温柔了,所以她没怎么察觉,如今看来,倒确实是……
温婵还能说什么别的,只能说很好,姜行可别再一脸娇羞的样子了,她害怕极了。
林启详顶着姜行能吃人的目光,呈上了一封密函。
皱着眉看完,姜行陷入沉思。
温婵是决不会主动问的,尤其是涉及前朝朝政秘密的情报,她躲还来不及。
“越州有异动,萧舜招兵买马半年多,终于是要等不及了。”
姜行脸上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察觉到温婵在身边,他立刻收敛住这种有点可怕的表情。
她警惕的像一只炸毛的兔子,还妄图做到塌的一边去,想要离他远一点。
长臂一揽,就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嗅着她发顶的香气:“萧舜他……”
温婵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别说。
“你不想知道吗?”
温婵点点头:“妾已经是陛下的女人,前尘往事俱都了断,跟妾身没关系。”
昨夜种种,该发生的不该发生,全都发生,现在便是知道萧舜的消息又有什么用,能让她和旭儿相见吗?能让她在这个后宫站稳脚跟护住自己的孩子吗?
她所倚仗的,只有姜行,当着他的面表露对前夫消息的关切,姜行可不是那么大度的人。
她掩饰情绪的样子,做的还不是很到家,至少在姜行面前,他一眼都能看穿朝堂上那些老狐狸跟他演戏的手段,温婵的假装,在他面前及其拙劣。
但姜行觉得很高兴,甚至抱住她亲了亲。
“不想知道也好,免得你会受伤。”
温婵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姜行叹气,想到在密报上所看到的,都说萧舜是个痴情种,是个屁,他才是真真正正,阻碍他的一切都割舍了,为了他所谓的大业,什么都能割舍的掉!
无
“无情的男人,早点忘了吧,他只会伤你的心,音音,你要记住了,若再看到萧舜,听到萧舜的消息,什么都不要信,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爱护你的夫君了。”
这是在骊山行宫,他问跟她夫君比起来,哪个好后,至今为止,他第一次主动跟她提起萧舜。
“他……”
温婵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妾身没有想问,是陛下主动提的。”
姜行眸光幽深:“音音,如今萧舜与我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若不杀他,难对朝臣交代,他甚至联合了福州水师提督,占据夷州,自立为帝,若有一天我不得不手刃此人,音音不可因他而恨我,好吗?”
温婵心中一哽:“陛下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跟妾说这些做什么。”
姜行抚摸着她的脸:“我的音音,心肠最是柔软,连一个恨你恨的要死的封玉仙都愿意给求情,更何况是萧舜。”
在半山腰的观景亭时,封玉仙想要勾引他,看向温婵眼神虽然隐晦,但分明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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