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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
诡异的寂静在二人之间漫延开,直到月亮升到了半空,夏侯虞突然发出了一声痛吟。
楚祯陡然惊醒,去看夏侯虞,就发现夏侯虞犯了病。
“夏侯虞!
你还清醒吗!
夏侯虞!
看看我!”
楚祯使劲摇晃夏侯虞,却无济于事。
夏侯虞慢慢转过头来,盯住楚祯,猛地扑了上去,将楚祯死死压在身下。
楚祯挣脱不开,便抓住夏侯虞的衣服,试图用言语让夏侯虞清醒。
正当楚祯犹豫该不该听大夫的把夏侯虞敲晕的时候,夏侯虞细如蚊蝇的声音突然传来:“真的不走了吗?”
楚祯一时间没听懂:“啊?”
“无论再想起什么,都不走了吗?飞飞。”
夏侯虞说。
楚祯一瞬怔住,他的眼前晃现中年将军死时的样子。
他不知道他脑中的究竟是梦中的幻想,还是曾经他真的见过。
他不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还会再想起曾经的什么,他不确定失去记忆之前的自己,对于夏侯虞是怎样的感情。
始终没有等来楚祯的回答,夏侯虞发了狠,啃咬上了楚祯的肩头。
楚祯想起大夫所说,癔症便是人的心结所在。
若他的癔症是沉闷,那么他曾经便是太过张狂。
若他的癔症是发狂,那么他曾经便是太过压抑。
夏侯虞是后者。
楚祯感受到疼痛,却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了夏侯虞的头。
果然,夏侯虞松了牙齿。
楚祯倏然一笑。
零星的记忆不能断定他与夏侯虞的过往,只言片语也不能断言夏侯虞是何人。
身上的人突然蜷缩起来,阵阵发抖。
楚祯赶紧握住夏侯虞的双手,去看夏侯虞的脸,却发现夏侯虞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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