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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侯虞迟迟不回应,楚祯又写道:“来吧,你有武艺能随机应变,你活下来比我更有用。”
“净舟,很开心能够与你结识。
能死在没有变痴傻的前夕,飞飞此生足够了。”
夏侯虞拳头攥紧,脚步却始终停留在原地。
他看过巨石的上面,以他的轻功,跃过去十分轻松。
洞中再次轰隆作响,已然有了彻底坍塌的迹象,若如此,不止他们二人,还有筱罗夏侯般,甚至整个苗疆的百姓,都会遭受此劫。
楚祯的字迹开始慌乱加快:“净舟,别犹豫了!”
夏侯虞脚尖一蹬,从巨石顶跃过,手持筱罗的弯刀,目光注视着温柔而笑的楚祯,一刀下去,血光四溅。
楚祯的口中霎时涌出无数鲜血,倒在夏侯虞的臂弯。
此时的他已然说不出一句话,手中的石子再也握不住,应声落地。
在最后的最后,楚祯挣扎着用血在夏侯虞的手心写下两个符号,第二个没有写完,楚祯的手一顿,彻底垂了下去。
夏侯虞始终一动不动,抱住楚祯的手僵持着,不知何时,洞内的动荡停止了,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条坦途,伴随着刺眼的光亮。
“啪嗒”
一声,不知自哪里响起,夏侯虞惊觉自己流了一滴泪。
他抬起满手鲜血的手,拭掉眼泪,借着光亮看清了手心的图案,是楚家军在漠北常年使用的军中用语,方才的楚祯无法写出的两个字,被这两个符号代替了。
楚祯写了:净舟。
最后的“舟”
字他没有画完。
夏侯虞一言不发,面容冷淡,没有悲伤亦没有愤怒。
他沉静地拔出弯刀,再次带出了一片血,只是弯刀砍中的这具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
从一开始,拉着手的就是真正的楚祯与夏侯虞,只是他们被洞中蛊惑,所见都是幻觉幻化出来的。
夏侯虞收起弯刀,将楚祯背到背上,一步比一步沉重,走向光亮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
飞飞没事!
(作者顶锅逃之……)
十年
光亮好似没有尽头一般,夏侯虞走在滑腻的洞中,每一步都使出了比平日更多的力量,才坚实地踩稳。
楚祯的发丝随着夏侯虞轻微的晃动,扫在夏侯虞的脖颈处。
随着光亮的尽头如晨曦般露出了头,前方的风也变得寒风刺骨,晶莹的雪花迎面扑来。
夏侯虞的发丝、睫毛沾满了雪花,不一会儿便与他的皮肉结成了冰,但这丝毫未影响他前进的步伐。
雪越下越大,寒风也越来越扎人。
夏侯虞从未疑心洞的尽头为何会下这样一场大雪,也从未怀疑过,洞的最深处定有救人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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