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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国为质时为保命学的,”
夏侯虞轻飘飘说,又突然喉头一哽,“在宫中又多学了些门道。”
“嗯……”
夏侯般沉声应下。
半晌,夏侯虞松开了手,道:“都是些皮外伤,无性命之忧。
至于你眼中的蛊虫,与苗疆般若洞中的出自同一母虫,及时解蛊便无大碍。
想来,明日战后,阿道玑便会主动给你解了。”
“多谢。”
夏侯般小声道。
夏侯虞没接话,回头去看楚祯,发现楚祯已经站起身。
“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免得阿道玑生疑。”
夏侯虞说。
“好。”
三人相视而立,说了离别的话,却没有一人动。
他们互看着,忽然突然一同拱手相拜。
再抬头,三人的眼中皆多了些许泪光。
三人分道扬镳,夏侯般的袖子倏然被拉住。
夏侯般回头一看,发觉楚祯独自一人转了回来。
“小心行事。”
楚祯轻声道。
“……楚祯。”
夏侯般犹豫良久,终于开口。
“嗯?”
“抱歉……”
“什么?”
“我没有找到……落红的解药。”
楚祯一怔,瞬间释然道:“我猜到你深入栾国的另一目的,是为我寻找解药。”
“你……”
“无妨。
找到是你和他硬要留我,找不到便是我的宿命。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此生我楚祯都没有白活。
尤其是认识了你们这些朋友,并且曾拼尽全力守卫故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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