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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指小佛堂的方向,陆云娇还在挣扎,“可是朱家欺人太甚……”
他眼睛一瞪,她委屈巴巴地低下头,退出去了。
她一脸沉痛,心里仍然窃喜。
今天打架回来没挨揍,可喜可贺。
不过,不能让父亲觉得这招不管用了,得装一装。
然而没走两步,她实在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余光却瞥见身后有道人影。
一看过去,差点吓飞了魂。
陆国公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脸黑如墨。
她脸上的得意没来得及收!
陆国公一声怒喝!
陆云娇惊慌失措!
“阿娘——!”
国公夫人孙氏打发女儿去了小佛堂,陆国公吹胡子瞪眼:“你看你看,惯成什么样了!
一个打八……六个!”
硬是把话吞下去,八改成了六。
“你别气,云娘固然有错,可那朱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国公哼了一声。
他只是不想女儿沾染上朱家这种人。
虽然她打架没输过,没丢他的脸。
孙氏给他揉太阳穴,陆国公端起茶盏又放下了,“云娘有没有说朱家做了什么?”
他刚才只顾着训人,完全忘了问。
“朱七郎昨日打猎,抢了个良家女子。”
陆国公太阳穴一跳,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孙氏有个表妹,姓谢,嫁了个朱姓小官。
朱小官歹竹出好笋,他是好笋,底下跟了一大家子歹竹。
王后和孙氏是亲姊妹,朱家攀了宫里和宁国公的亲戚,从上到下都得意洋洋的。
得意归得意,他们前些年住在明州老家,没闹到过临安,再加上朱小官本人不错,谢氏手脚麻利,次次都能抹平,所以他们虽然不太喜欢这家人,但看在姻亲的份上,一直没说什么。
没想到他们来了临安没两年,竟然闯下了这等祸事。
“那女子就关在城外别庄,她今日把人救下了。
幸好那女子还没被糟蹋,否则又是一桩官司。”
“她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
陆国公不吭声。
他家这个郡主,身边聚着几个身世显赫的小纨绔,上下风声摸得一清二楚,只差没把手伸进宫里去。
只怕以王上和娘娘对她的宠爱,宫里她要伸手,也是伸得的。
否则陆云娇出身国公府,哪能轻易封了郡主?“别让云娘动手,这污糟事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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