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总有收拾李侯的那天。”
陆瑾轻拍她的肩膀,“至于外面的人,我们这就去帮你清理场面,准保没人敢欺负你。”
陆云娇更懵了,似乎没想到这种话能从大哥口中说出来。
她看看陆瑾,又看看陆瑜,难得傻乎乎地问:“大哥要去帮我打人吗?但是二哥不会武……”
陆瑜震怒,但是看见妹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心又软了。
他捋起袖子,眉头一扬,“别忘了二哥以前是什么人!”
陆云娇还真的回想了一下,“……什么人?”
陆瑜阴阴一笑,“老霸王。”
有哥哥们在,怕什么这门婚事沸腾了整个临安,也沸腾了所有赌庄。
陆云娇几天没露面,所有人都猜她不想嫁。
虽然有越王旨意在前,但陆云娇这么不乐意,端看是建安侯占了上风,顺利娶到她,还是她顺利解除婚约。
更有些缺德的想赌建安侯的死法,看他到底是病死,还是成亲后被郡主打死。
不过碍于建安侯的权势,没人敢开这个局。
有人下注时油腔滑调:“再厉害的小娘子,嫁人了也得老老实实的。
她不听话,肯定会被李侯狠狠收拾。”
周围哄笑着附和:“怎么个收拾?”
男人们笑得很猥琐,心照不宣,眉眼挤逗。
倘若汤邺还活着,肯定能跟他们聊得火热。
但来人不是汤邺。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个收拾法?”
一个冰冰凉凉的声音横插进来,一颗银锭子划出一道弧线,“当啷”
一声落在赌桌上。
众人循声看去,看到一个清俊温雅的年轻郎君。
来人明明满脸和气,赌坊却陡然安静,浓烈的汗臭味像猪油一样凝结在空气中,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先前说话的人像吞了块石头,豆大的冷汗挂满了脸。
“陆世子……久仰久仰……”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陆瑾似笑非笑,眼神慢慢移过来,定在他身上。
他被这目光盯着,感觉像被凌迟了似的,浑身上下又凉又疼。
...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