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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羽绒服,戴也回律所帮她取来的。
“谢谢。”
叶同尘伸手接过来裹在了身上。
晓清静看着她压在羽绒服下面的黑发,试探性的问:“叶小姐,介意我帮你把头发理出来吗?”
见她疑惑,又辩解说:“我有一点强迫症……看着难受。”
“哦。”
叶同尘抓着头发理了出来。
晓清静的手就尴尬的握了握,心里有些难过,她曾经很喜欢用发尾扫他的鼻子,会让他睡在她的脸旁边,枕着她的黑发……
“晓先生。”
叶同尘忽然叫他。
他马上应了一声,听见她望着塔林问:“塔林是不对外开放的,你也不能进入对吗?”
她想进塔林?想去看看,还是……
晓清静想了想说:“叶小姐如果想进去,我可以想办法。”
叶同尘扭头看向了他,眼睛在寒夜里亮如星,突然问:“
你是平安吗?”
夜风吹动落叶,沙沙响的很大声。
晓清静的心跳都快掩盖不住,那些久别重逢的话就在喉咙里,可是他不能说,不能承认,这是一道“缄默”
的禁令。
只要他与她相认,那逆天而为的恶果就会重新、全部回到她身上。
她不能记起来。
他久久地凝望着她,喉咙里又涩又哑说:“平安……是谁?你的朋友吗?”
叶同尘就那么望着他,眼神暗淡的笑了:“没什么,我认错了。”
她继续看向塔林,在寒夜里裹紧羽绒服说:“晓先生从未见过我却莫名其妙在对我好,让我误会你是我曾经认识的了。”
而他望着她的后颈,眼泪忍了又忍。
比起曾经受过的脓包、疼痛……那些恶果,如今这一刻才开始他真正的恶果吧,他等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可是现在甚至不能叫她真正的名字。
他只能哑着声音说:“因为叶小姐是山青的朋友,山青……朋友很少,我替山青开心。”
寂静的夜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落下来一些碎屑。
叶同尘抬起头,“呀”
了一声,“是雪吗?”
碎屑落在她的黑发上,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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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市居然少见的下雪了,在临近十二月的时候,这么早的下了第一场雪。
这场初雪却没有下多久,第二天醒过来地上湿漉漉的一点积雪也没有。
但苗苗还是很开心,一晚上没睡着,一大早就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和鞋子,背上她的小书包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她在等着去接哥哥,叶姐姐说今天哥哥就能回来了。
叶同尘起床后,就看见苗苗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表。
去接麦子出来之前,叶同尘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晓清静的电话,说他想要资助苗苗植入耳蜗的手术,以及资助她和麦子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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