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是不是傻了?”
叶南肆起身准备回学校,感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如何行乐?怎么乐呵怎么乐!”
这家伙,人设崩了?叶南肆出去,在门口看到了闭着眼的江舟。
他端坐在椅子上,军帽戴得规规矩矩,军装贴合着身形一丝不苟。
一双干净的手里捧着一个甜品盒子,手心朝上,虎口的地方有个不浅不深的伤口,似乎没来得及处理,伤口上血迹未干。
叶南肆转身走到护士站,问其中一个相熟的小护士要了几张创可贴又返回去。
掌心一空,捧着的盒子被叶南肆拿起来放在一边。
江舟警惕性很高,眼睛立马就睁开了。
叶南肆被吓了一跳,举着创可贴,双手做投降状:“好汉饶命。”
江舟被逗笑了:“你干吗?”
“给你贴创可贴啊。”
江舟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里的划痕:“这也叫事?”
叶南肆二话不说一把将他的手扯过去:“对我们医生来说,大事小事都是事。”
江舟不再挣扎,由着他来。
叶南肆给他贴完后,没多留,马上就离开了。
沈应知坐在床上,头枕着左胳膊,右手拿着一本《传染病原理》,从头往后翻,毕竟任课老师说了,考试没重点。
坐在床边的人相当有耐心,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
就那么挨到了天黑,沈应知放下书,对江舟说:“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不是,沈应知,那种情况下,就是换个人也得那么做啊。
杜怀殊是谁?不,她爹是谁?她要是有个好歹,尽城那帮兄弟还混不混了以后?再说了,你不也没事吗?”
沈应知掀开被子下床,顺便把门打开,逐客令下得那叫一个干脆。
江舟吃瘪,打出苦情牌:“周尽城可是要去‘天鹰’了,你真不见?”
“嗯。”
“狠!”
江舟竖起大拇指,“就这一点,你比杜怀殊厉害,但其他的你差远了。
杜怀殊还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要誓死随军,你就这点智商?”
见沈应知眼里有闪烁,江舟立马关上门,趁热打铁继续说:“那丫头从小就喜欢周尽城,大院里那几个心里跟明镜似的,就你不知道而已。
喜欢才会欺负他,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现在长大了,人家换了策略,你倒好,净把人往外推,傻不傻?”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