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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要!”
梦中的她,不知在极力否定些什么,背对着他,心知自己抵挡不了他的强势。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怕背叛某个人吗?恕我直言,若是如此,你早已背叛了。”
向来温柔的男声再也掩不去讥诮的尖锐,她的顾虑踩中了他的痛处。
“不是,至少那不走我最害怕的事,我”
她咬牙说出她的恐惧:“我只是拒绝当替身!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对他们而言,你或许走,但对我则从来不是!
如果你不是你,我怎么会轻易陷入?答应我吧。”
他诱哄,趁她一时软化而进攻,揽她入怀,小心翼翼地啃咬她唇瓣,肢体语言表达着彻底软化她的决心。
他的吻一向有大麻的成分她神智迷散得几乎要在他充满爱意的亲吻下同意了他,但
“我害怕”
“我爱你。”
他诚挚的看她,不希望她对他的感情再有质疑。
她凝望那双赤诚的眼,全身奔腾的血液都在回应他的爱意,但是
“这对你不公平,我不能答应。
也许你该等我”
“不。”
他打断她的说词,再次以吻攻陷,不容她理智的大脑有清醒的机会。
眼中暗自闪过一抹坚决,他倏地横抱起她,在她的讶呼中将她带入卧室
她的背抵着床垫,瞠目的瞪向床边那个行事专断疯狂却长着一张牲畜无害骗人脸的男人。
他将床头柜上新采的绣球花花瓣摘下,捧了满掌向她兜头洒落,一床一地一身的粉蓝花瓣。
“你做什么?”
她哭笑不得的问道。
但一揣测起他可能的意图,又恐慌戒慎了起来。
“私人仪式,请勿介意。”
他轻松耸肩,再度笑得无害诚挚。
在她放心时,他竟扑身而上,她来不及尖叫已被吻住了唇,陷入了他撩拨起的风暴中,无力拉回神智。
昏昏沉沉中,她唯一拉回的半丝清醒是他褪去她衣物,并且半坐起身褪去他自己衣物时有点冷,但体内却热得快爆炸,想起身喝水降温,双手已被压入床被中,被有力的十根指头缠成了难分难舍,再也忘了口渴,忘了冷,忘了要抗拒,在他的呵怜中飞升向宇宙的尽处
噢!
老天
裴红叶一整个清晨鄱在呻吟中虚度。
昨日的震撼还来不及消化完,却又作了一场春梦,还是与他,天啊!
她对梦境一向只有三分信任,有时常会因现仁中所见所闽或潜意识里的希冀而创造了一个具影像的梦。
当然,也可能是部分灭失记忆的搬演。
但真实性必须打个折扣,可是她竟然作了春梦!
天杀的卫极!
若没有他那句话,她哪会作出这种如他所暗示的梦?而自己干嘛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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