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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领臣,后者是诸候,直接效忠于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本人,尽管没有皇位的选举权,但在礼法位阶理论上和波西米亚国王、莱因-普法尔茨伯爵等那四位著名的世俗选帝候是完全平等的。
布朗爵士这种靠着卖力搞埃及的考古研究,苦兮兮写美学评论,熬的头发都白了,最后才拿到个obe勋章的人,真的别来沾边。
但到了最后。
这会是一家向曾经地窖里的那位卡拉致敬的杂志,还会是专为了伊莲娜伯爵的自己利益发声的艺术杂志呢?
女人一直都想着要去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就是无奈的。
从没有绝对的公正。
也没有绝对的公平。
有些事情总会有人要做,无非是选择自己,还是选择布朗爵士来做一些事情罢了,关键的就只是强者总是能勇敢的做出选择,然后去击败所有挡在自己身前的敌人。
无论代价是什么。
无论敌人是谁。
是亚历山大。
还长着白胡子的老者——不管那是长着白胡子布朗爵士、长着白胡子圣诞老人亦或者是长着白色胡子的上帝。
安娜攥住手里的便签纸条。
“这个角度说,倒也算不上错。”
顾为经把手中的书本放到一边,“但我说的其实是美剧。”
“哦?”
安娜发出了一声鼻音。
“我在中学里看过一部电视剧,关于一位虚构的史上最年轻的罗马教宗。
他入主梵蒂冈之后,处理一位记不清犯了什么罪的红衣枢机主教。
处理的方式是让对方去转地球仪,转到哪里,就让他哪里当地区主教。”
“按你的说法,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
“那他转到了很偏僻的地方么?”
安娜说道。
“倒没有,他好像是转到了曼哈顿,反正是一处有宫殿般奢华的宏伟教会建筑的地方。”
“他没能去成曼哈顿?”
“对,年轻的教宗还是把他发派去了阿拉斯加还是哪里的漫天风雪里。”
顾为经说道。
安娜轻轻笑了一下。
“很好。
就是亚历山大可称不上是什么红衣枢机卿。”
她说道:“等下次什么时候,我有准备能把布朗爵士打包发派去研究因纽特人的雪地画的时候,我会考虑你的建议,让他来我面前去转个地球仪的。”
伊莲娜小姐松开手。
掌心里已经被压缩捏成一起的便签纸就滚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