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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常瑞。
“嗯。”
池欲点头,他把毛巾随手扔在洗手台上,说道:“现在看也看完了,没事了就回去吧。”
显而易见的疏远,他并不想见到郁瑟。
这个态度并不让人意外,池欲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就像郁瑟第一次见他那样,冷淡疏离,难以靠近。
意外的是昨天,那是他的易感期,池欲难免会受到影响。
郁瑟退后一步,把梅子酒放在桌上,她比任何人都擅长保持距离感。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池欲没搭话,他的眼神落在梅子酒上又看向郁瑟。
可能是最近的易感期搅得他头昏脑胀,让他无法理智地思考事情,池欲想不明白郁瑟想干嘛。
有男朋友还对他撒谎,可要说真想出轨和他玩一玩,男朋友一打电话她又立马抛下池欲。
怎么,想把他当什么,真想和他做好朋友了?
郁瑟正要开门离开,池欲却在她身后改口说道:“回来。”
郁瑟转头,问道:“还有事吗?”
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大有池欲说完她就要走的架势。
池欲能有什么事,他做事单凭一时兴起,真要说有事也无非是想问问郁瑟怎么知道他在医院。
池欲往前走了几步,坐在床边,唤郁瑟:“过来”
郁瑟不动,她说道:“我没有事了。”
没事了就回去吧。
那我没有事了,现在要回去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很新鲜,池欲轻笑:“你来看望我是存心给我添堵的?”
话虽然是责问,但池欲面上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和郁瑟见的不多,统共才见过两面,两次郁瑟乖的让人舒心,现在见她耍小脾气池欲又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只是哪来的胆子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子,她说谎的事池欲还没找她算账呢,真认为他是吃素的?
池欲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他非要逗她:“知道我生病就胆子大了?”
这句话玩笑意味居多,可郁瑟说:“不是这样。”
否定归否定,她还是不过来。
池欲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他是该生气,自己已经难得的主动缓和气氛,对方却不依不饶。
他不知道郁瑟这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不懂,但不管真的假的,池欲心里却并没气,他生平第一次不被人卖面子,却发不出一点脾气。
池欲勾起嘴角,微微歪头盯着她,显出几分不到位的锋利:“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
没人回话。
过了一会,他咳了一声,终于又无奈地、故作不耐地说:“行了,过来吧。
我最近易感期不稳定,不是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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