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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个三笼凤爪。”
“还要虾饺、小份肠粉、红枣糕和流沙包,就这样先。”
茶是黎亭晚从家里带来的普洱。
真的有人会在茶楼买茶叶吗?
“你不要凤爪吗?”
“啥?”
“三笼是我点给自己的。
我出来喝早茶至少要吃三笼。”
“再加七笼凑个整呗。”
叶湘弦笑道。
“贵死了,二十八块一笼够我吃一顿的。
算了,还是分你两个吧。”
黎亭晚喜欢一次咬下一个关节,吮吸完吸满豆豉红汁的软糯皮肉后,以一种经验练就的技巧把一节骨头两侧的软骨用门牙剜下来,连着弹劲的筋一起细细地嚼。
吐出来的小段骨头全是光光滑滑的。
最后别忘了碟子里的花生。
凤爪之于茶楼的意义好比鹹蛋黄之于蛋黄酥,虽然里面的麻糬同样不可或缺。
骨头在碟子上堆出一座小丘。
黎亭晚把夹凤爪的筷子上的汁都舔干净了,还不是很过瘾。
叶湘弦的嘴角垂着一滴流沙包的奶黄汁。
细嚼慢咽,面色红润。
没有虾饺能比得过黎亭晚曾经在顺德品尝过的极品。
水晶褶皮的凹陷处镶嵌几颗橘色的鱼籽,樱粉色的虾仁朦朦胧胧。
夹起时柔韧筋道的质感沿筷子传上来,入口却是宛如玉石的温润。
虾仁极其鲜甜爽脆,与牙齿相接仿佛剖开宝石的原石,又饱含初春的水分。
“所以说——这几个月来怎麽样?你的情感有变得更丰富更细腻吗?”
这个问题真不好问,一个正确而礼貌的切入节点萦绕而踌躇。
好比吃虾饺时在有限的剎那间经意或不经意去考虑是干脆地咬开去享受虾仁的甘香还是让面皮的软糯在舌尖多停留几分之一又几分之一。
叶湘弦给她写的信几乎把风琴包的所有夹层都撑满了。
“当然了。
和小晚在一起多麽幸福。”
“你总是这麽说。
唉,我几乎都要爱上你了。”
“难道没有吗?”
叶湘弦把嘴唇上沾着的肠粉酱油舔干净。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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