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必是先前骤然醒来,完全沉浸在自已没事的惊喜中,还不知道命根子被废的事,方才胡大夫来了,他才知此残酷事实。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说,这打击都是致命的,何况他这种风流纨绔。
宁淼佯装不知,关切问道:“宴郎身体查好了,大夫怎么说?”
宴长景来到她桌对面坐下,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大夫说说挺好的,失去点记忆也正常,慢慢会想起来的。”
宁淼眉尖几不可察地挑了挑。
胡大夫不愧是宴墨白的人。
宴长景现在应该已经相信了自已部分失忆这件事。
点点头:“那就好。”
“你的画还没画好吗?”
宴长景问她。
“画好了,这就准备让春兰给二弟送过去。”
“我替娘子送吧。”
宴长景道。
宁淼有些意外。
宴长景朝她伸出手。
宁淼只得将画递给他。
宴长景接过看了看,见是一家丁装扮的人的背影。
“画得挺好的。”
宁淼撇撇嘴:“二弟不一定满意呢。”
宴长景没做声,将画卷好,起身。
见他真要去送,宁淼也没阻拦。
“有劳宴郎了。”
“没事,乐意为娘子效劳。”
宴长景拿着画离开。
他之所以主动提出要去送画,主要是他有事想去找宴墨白。
若不是刚刚胡大夫说要检查一下他下面的伤口恢复情况,他都不知道自已的命根子没了。
...
...
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