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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拂须的手一滞,语气有些犹豫,“你确定要听?”
季殊合横他一眼,“啰嗦什么,说就是了。”
“好吧,说了你可别怪我。”
他狠下心,一股脑地把卦象说出来。
“乾坤错位,日月无光,情缘难续,天地各方。”
季殊合本能觉得不对,“这是什么意思?”
他慢慢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晦暗。
“就是字面意思呀,你跟长公主。”
文渊咬咬牙,睨了他一眼,“此生无缘。”
“呵,如何无缘?”
季殊合手无意识捏紧了茶杯,大拇指因过度用力变的泛白。
“卦象就一定对吗?更何况以你这半吊子的水平?”
他上下打量了文渊一眼,语气不屑。
心觉无趣,起身就要离开。
“诶,你先别走!”
见季殊合质疑他的水平,文渊顿时不服,他扯住季殊合衣袖,指尖蘸取茶水,在木案上画了几道。
“你自己过来看看,当日我算出来的卦是否卦。
《象辞》原文,天地隔阂不能交感,万物咽窒不能畅釜。”
季殊合闻言探过身去。
案几上,文渊画了六道横向的水痕。
上下组合,三道连贯的水痕在上,底下的三道水痕中间被断开。
干燥的木案上,下面断开的水痕格外刺眼。
他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手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偏偏这时文渊还在一旁喋喋不休。
“你要真不信,可以回去翻翻《周易》,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从未出错。”
季殊合没心情听他说话,他眼睛盯着案几上的卦象,满脑子都是,情缘难续,天地各方八个字。
火炉上的铜壶滋滋冒响,水汽弥漫,案几上的否卦在水雾的氤氲下逐渐变得模糊。
实在太吵,吵得他心都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