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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打了个哈欠,“你每天都是和这些看上去就很吓人的bign打交道吗?”
谢浔之笑了笑,“怎么?”
“不怎么,我以前嫌弃你不好玩,但现在觉得你不好玩是正常的。”
易思龄耸耸肩,“我看见那些人都很紧张。”
经常出现在新闻电视里的大佬们,今日来了许多,都坐在台下,看着他们两个小辈交换戒指,宣誓我愿意,不紧张才怪。
谢浔之:“以前嫌弃我土,现在嫌弃我不好玩。”
易思龄:“…………”
这人,怎么还记仇起来了。
“我可没嫌弃你土。”
她睁眼说瞎话。
“嗯,现在我出门的行头都是老婆一手打造的,与这个字不沾边了,以后我不提,你也不准提。”
谢浔之抬手把她搂进怀里,让她靠着他站。
两人就站在走廊上,等着父母叫他们进包厢敬酒。
“包厢里是你妈妈的娘家人?”
易思龄好奇,觉得这排场有些太大了,还没听过吃婚宴席是单独开个包厢吃。
“外公外婆和舅舅们都是公职人员,不太好和商场上的人来往频繁,所以才隔开吃。”
他解释得很隐晦,易思龄大致能听明白,乖巧点头,“等会儿进去后我不说话,都你说,我跟着你。”
她难得这样乖,一张脸仰着,认真地注视着他。
头顶明净的灯光洒落在她身上,让她看上去泛着一层莹莹的光泽。
谢浔之不是心肠容易柔软的男人,可每每都被易思龄弄得塌陷一角,他目光扫过她完美的妆容,再到一丝不苟的发髻,最后只能亲在她的耳廓上。
温热的唇瓣在她微凉的耳廓辗转,弄得她发颤。
“不用紧张,我牵着你。
不过你放心,他们都会很喜欢你。”
他牵起她的手,温柔又厚重的力量将她握住。
易思龄觉得被他牵着很有安全感,紧张顿时被驱散,她又骄傲起来,“那是当然,我漂亮又聪明,没人会不喜欢我。”
“不喜欢我的都没眼光。”
谢浔之笑出声,“嗯,不喜欢你的都是没眼光。”
.
两场婚礼终于落幕,易思龄在群里吐槽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一辈子只用结一次婚,因为太累了,累到蜕了一层皮。
她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老四表示她只会看别人结婚,然后又一针见血:【我觉得吧,还是因为你和姐夫每天晚上做坏事做太大了,不然没有这么累。
】
老三:【对滴!
del你说了大实话,上次公主来学校找我,她穿的平底鞋,平底鞋!
姊妹们!
这是什么概念!
】
老四:【打鼓打鼓打鼓!
喔嚯嚯嚯!
姐夫威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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