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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极其敏锐:“‘你们’?”
它回答起如一的问题时,有一股“本该如此”
的理直气壮:“是啊,我们。”
如一:“还有多少邪祟?”
它反问:“什么是邪祟?”
如一只觉这妖孽怪异至极,男不男,女不女,“正”
自是谈不上,邪却又邪得毫无自觉,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古怪。
如一决定不与它多作纠缠,便换了个问题:“为何偏要搅乱婚仪?”
它答得坦坦荡荡:“因为我想尝尝和姑娘在一起的滋味儿啊。”
如一一噎:“……”
他很快反应过来:“那么,‘你们’之中,也有女子?”
受害人不止是新娘,还有新郎。
它招得很快:“是。
跟我轮流洞房的是小六。
她一直想求一个可心人。”
“……小六。”
“是。
小六想嫁人想疯了,和小五不一样,小五好热闹,婚礼最是热闹,所以她爱往这里来。”
它居然开始如数家珍地介绍起它的同伴来,丝毫没有以之为耻,言谈间满是对家人的自豪,“小四是小五去哪儿他去哪儿,阿三喜欢吃东西,阿二喜欢写诗,他说,在婚仪上他最有灵感,一天能写好几首酸诗。
阿大嘛,总听我们的。”
如一:“你是什么?”
它:“我是小七。”
如一:“它们都在哪里?”
它这时候倒是机警:“我告诉你了,你岂不是要去抓他们了,不行不行。”
如一问:“你们为何杀人?”
“什么杀人?”
它无辜道,“是他们自己死掉的。”
如一默然片刻:“你可有与那些女子,行……”
在这方面,他脸皮太薄,几乎可以说是耻于谈论,连句“周公之礼”
都说不出口,因此说得很是含糊:“……行不妥之事?”
“‘不妥’?”
它一呆,马上摆手道,“不不,都是她们自愿的。
我可没有强迫她们。”
如一:“小六和你一样?”
它用力点点头:“嗯,都是他们自愿的!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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