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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僧袍飘动,忽然间已到了肖寒月和白玉仙的跟前。
老和尚山藏海纳,肖寒月对他实在是估计不透,笑一笑,道:“大师,七王爷……”
闲云大师低声道:“老衲全力施为,可保他多活一十二个时辰,除了赵百年,只怕……”
肖寒月心中一动,伸手由怀中取出一个玉瓶,道:“这是幽兰姑娘给我的除毒药物,大师请看能不能用?”
闲云大师接过玉瓶,拔开瓶塞,闻了一下,回身丢给张岚,道:“快!
先给王爷,眼下两粒。”
张岚接过玉瓶,立刻倒出两粒药丸,七王爷张口吞下,笑道:“寒月,要他们派一个能作主的人出来!”
这时,中州四奇已然逼近花厅三丈开外,肖寒月和闲云大师、白玉仙一排横立在花厅前面,双方的距离,也就不过五尺左右。
中州四奇的脸色,也很严肃,显然,他们对肖寒月也有着很多的顾忌。
长长吁一口气,肖寒月冷冷说道:“沈沧,听到七王爷的话么?要二先生出来吧!”
红衣沈沧冷冷说道:“肖寒月,这画栋雕梁的王府,已经将倾大厦,独木难支,凭你一人之力,怎能独挽狂澜,听老夫好言相劝,快些逃命去吧?”
闲云大师淡淡一笑,接道:“墨道兄对四位昔年的侠情义胆,一直念念不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如今王爷在此,四位如肯弃暗投明,王爷宽宏大量,自会给四位一个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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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成英冷笑一声,道:“你这老和尚,已登古稀之年,半生清修,临老投入了江湖是非之中,既然跳出三界之外,又何必沾惹江湖血腥……”
闲云大师叹息一声,道:“四位又何尝不是花甲之翁,老德不修,甘坠尘劫,老衲实在代四位老施主可惜呀!”
蓝衣上官杰冷冷接道:“老和尚,墨非子习剑数年,比你如何?难道你自信强过天台老道吗?”
肖寒月道:“大师,佛法无边,却难使顽石点头,今日之事,恐非口舌能了,大师,不用多费心机了。”
白衣韩成方笑一笑,道:“肖寒月,二先生眼中劲敌唯你而已,今日我们就为杀你而来……”
七王爷怒道:“放肆,乱臣贼子,祸诛九族,你就不怕连累到家族亲人吗?”
中州四奇怔了一怔,沈沧才放声笑道:“成王败志,你已如网中之鱼,还摆的什么官威,今日一战,金陵即将入二先生的掌握,何况你中毒已深,死亡在即,肖寒月就算今日能逃此劫,也是无法救你了。”
七王爷脸色一变,气得连连咳嗽。
肖寒月道;王爷保重,不用和他们一般见识。”
这时,中州四奇身后的如影随形的年轻人,突然身躯摇动,响起了一阵格格之声。
那是骨骼暴响的声音,似乎是他们的身体都在开始变化。
闲云大师脸色严肃起来,高声说道:“易筋洗髓,想不到四位年轻施主,已有了如此火候。”
弦外之音,余音未绝,上官杰身后的蓝衣少年已抢先发动,只见他身子一弓,突然弹射而出,象一只离弦之箭似的,直向花厅射去。
原来他志在七王爷如若七王爷不幸被杀,在场之人,谁也脱不了关系,而且都是灭门诛族的大罪。
肖寒月从未见过如此快速的身法,急急飞跃而起,准备在中途拦截下来,竟然是没有拦住。
事实上,他也没有时间拦了,因为,沈沧身后的红衣青年,紧随飞起,人未到,剑芒已问起寒光刺向了肖寒月。
肖寒月半空中硬转身躯,封挡剑势。
当闻当的一声金铁交鸣,肖寒月竟被对方剑上强大的潜力震的直落下来。
脚触实地,还未站稳,红衣少年第二剑又追刺到。
肖寒月快剑还击,两人兵刃相融.连响了七声金铁之鸣,肖寒月退了四步,才算把局势稳住。
直到此刻,肖寒月才算缓过来第一口气。
这一轮快剑,完全和肖寒月快剑一样,使人目不暇接。
用云大师横跨一步,道:“白姑娘,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咱们联手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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