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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嗤一声,笑吟吟说:“在你这张脸没毁之前,我是打算将它每一寸都割下来变成收藏品的,现在这样,你该自足,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江渝顿时汗毛都起来了,寒意涌上心头,这么说的话,他现在的目标不就是……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了裴温身上。
盛明炀怒不可遏,表情骇人,愤怒的火焰在他血管中燃烧,只是裴温拉着他,盛明炀才死死掐着手心。
没错,他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他再怎么强迫自己,那逐渐粗重和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绪。
他像护主的猎犬将裴温保护在身后,嫌恶的对面前说出如此变态之词的德纳道:“你想都不要想。”
裴温则是头疼的扶着额头,他突然发觉,他的这一张脸似乎给他带来了许多无妄之灾。
而他和江渝,究竟谁又是谁的替代品呢?
盛明炀眼里跳动着愤怒的火苗,嘴角的冷意让人头皮发麻,他森然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疯子的行径不能用惯常的思维来理解,但盛明炀总觉得德纳拿着裴温的性命将他们几个人困在这一间阴暗潮湿的仓库里,并不简单的是为了那一点点“兴趣”
。
“这样吧?”
德纳笑了,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骨头嘎吱作响,他斜眼看了一眼江渝,然后指着裴温,“我一直都听说,裴总你究竟有多么好,我又有多么不能和你相提并论,不如今天我们就堂堂正正的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打一架怎么样?也好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优秀?”
“你疯了?!”
江渝猛地抓住德纳的手腕,面色苍白,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遭受了什么严重的打击,站都站不稳。
德纳冷道:“只是切磋而已,要是他赢了,我就把他体内的炸弹废掉,放他们离开,这么大的筹码还不行吗?还是说,你不相信他能赢?”
“他还受着伤……”
“我来和你打”
,盛明炀盯着德纳,“裴温现在很虚弱,就算你赢了,也胜之不武。
何况,你都能在吃食上面动手脚,裴温被你们抓走三天,谁知道你有没有善待他,万一他现在有什么内伤待会突然发作……难不成,你说的男人之间的较量,就是欺软怕硬吗?”
饶是知道这是激将法,但德纳看着纤瘦的在盛明炀身边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人吹走的裴温,还是沉思了片刻,抬头故作勉强道:“那好吧,不过,你要是输了,你们两个今天都要留下。”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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