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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班的人带着芳喜母女悄悄回到平江县城。
芳喜离开了囚禁的院子,却每晚从噩梦中惊醒。
白天里也常常呆愣着,眼神空洞望着前方。
芳喜母亲的陪伴,还有诗意常从旁陪伴她,才让她精神好转了些。
芳喜向众人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那日在家中被迷晕带走,醒来时发现被五花大绑,躺在颠簸的马车里。
那个牙婆见她醒了,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手下的男子打她。
那些人手下没个轻重,几个巴掌,几记重拳,芳喜被打得晕头转向,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这时她躺在柴房里。
不知过了多久,牙婆端了吃食过来。
先没解开芳喜,而是示意手下人再打她,等到芳喜气息微弱,才放下吃食,解开绳子。
“告诉你,来了你就跑不了。
乖乖听话,就有饭吃。”
芳喜心中没了主意,只知道全身疼痛,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咬食她的骨头。
她想逃走,不管是她求饶,还是想自寻短见,威胁,都没用,只要芳喜有一丁点儿想走的念头,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和挨饿。
就这么反反复复,芳喜被关在柴房里昏天黑地,不知是过了十天还是半个月,就有一个男仆来相看。
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又问是不是干净的?那牙婆连连称是,良人家的女孩子,现在已经乖乖听话了。
芳喜被打怕了。
同来的还有一个老婆子,让芳喜在房间脱了衣服,仔仔细细查看,确认了身子干净,身段苗条。
才带着芳喜回到院子。
芳喜讲到此处,已经是眼泪涟涟,几度哽咽,无法再说下去。
芳喜母亲抱着她,让她依偎在怀中,连忙安慰:“喜儿,没事了,没事了。
别怕,孩子,别怕。”
在院子里的事,芳喜实在无法开口。
她刚开始是做些杂活,侍奉其他姐姐。
巡检见她有几分姿色,让婆子调教她,学伺候男人的花样儿。
芳喜不愿意,又是一顿打。
打得多了,渐渐地,她像是丢了魂儿一样,那些婆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羞耻心丢得一干二净。
巡检没单独召见过她,偶尔想在群芳中采蜜时,才让她一同伺候。
薛家班的人不用多问,也知道芳喜姑娘的所遇到的事。
这些事情像一道伤疤,永远地划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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