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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腿紧绷,插了没几下,便轻易尖叫着去了。
李鹤鸣徐徐停下来,盯着她红晕满面的脸颊看了会儿,又往下去看被干红的穴。
他用手指在里面摸了两下,觉得和刚开始时有些不一样。
更软,也更热了,随便用手指轻轻在里面勾一下,就能带出一大股水。
李鹤鸣曾上教坊司查案的时候,从那些男人口中听见过几句不堪入耳的秽语,当时不以为意,此刻没想到记了起来,其中一句大意是:九曲淫洞水多为最妙,骚媚可人,随便捣一捣便哭着求操。
他抽出湿漉漉的双指,在林钰股间摸了一把,妙不妙他尚不清楚,但却是尿了似的一手湿。
这冬日衣裳干得慢,怕得再多做几床被子换用。
他脑子里想天想地,林钰去了一次却有点回不过神,她躺在床上轻轻喘气,身上都浮了香汗。
可李鹤鸣还硬着,肉根高翘着似要把裤子都要顶破了,这新婚夜只才开了个头。
他记得书中所写:轻松含入两指,即可入。
是以他退后一步,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而后分开林钰的双腿,握着粗硕得骇人的肉茎便顶了上去。
那分明操开的穴缝此刻又紧紧闭了起来,仿佛一只新鲜的蚌被欺负过一阵又合起了壳,除了有些红肿外,仿若方才没被李鹤鸣用手插过。
李鹤鸣那根东西的硬热触感叫林钰一抖,她眨了下眼去看,却被李鹤鸣脖子上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玉和身前几道陈旧的伤疤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倒没看见他身下那根可怕的东西。
若她看见了,必然不会盯着他脖子上那块有些熟悉的玉不挪眼,而是吓得缩着腿跑了。
那玉被李鹤鸣贴身佩戴了好些年,养得和从前有些不同,中间的红散了些许,光泽看起来也润了不少。
是以林钰觉得有些眼熟,却没认得出来。
徐青引说他这玉是女人送给他的东西,可林钰看着倒像她曾经丢的那块,只是她一时不敢确定。
然而李鹤鸣此刻才不管什么玉不玉,他腹下发紧,肉根上的红艳的小孔吐着水,硬得仿佛烧红的铁器。
他握着林钰的细腰,低头盯着自己那抵在软热穴缝处的肉棒,直接挺腰便往里进,粗大的龟头碾开穴口,竟然一举干进了大半根。
胀痛感自身下传来,林钰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溢出眼眶,疼得狠了,竟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猫似的细吟来。
可怜巴巴的,像是要断气了。
粗长的肉根被她死死夹着,内里的穴肉本能地缩挤着去咬这粗蛮的入侵物。
李鹤鸣没贸然乱动,他喘着气,俯身拂开林钰额前汗湿的头发去看她的湿红的眼。
等她缓了好一会儿,他将手指放入她湿热的檀口,在动之前只道了一句话:“疼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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