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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小易的乱战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任何一方枭雄的失败总是源于他们不合时宜的自信心。
虽然在观河公园茶棚里怀着不同心情在赌钱的诸位在历史上肯定没办法留下什么名字,但这一点也不例外。
如果刀疤脸和他的兄弟们知道易天行在省城大学里“牌坛东方不败”
的绰号,如果他们知道易天行是省城大学第一届棋牌大赛的扑克麻将中国象棋三料冠军,如果他们知道易天行有一双火眼金睛,如果他们知道易天行拥有比美国西部拓荒还要更狂野一些的记忆力,如果他们知道易天行……那他们可能宁可和传说中的硬气功比比运气,也不愿意和这个省城大学的大学生坐上牌桌。
刀疤脸一方除了他本人之外,还有两个老千上桌,正是骗了纳木兄弟二十三万的设局人。
这个时候三个人额上冒着黄豆大小的汗珠,脸色有些惨白。
“二百三十万。”
易天行也有些累,一百块钱一番的麻将牌,要在这几个小时之内赢到二百三十万,确实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而算番数这种计算活儿又不是他的强项。
“要不给钱,要不我们继续玩。”
他端起有些凉的茶碗喝了一大口,咕嘟咕嘟的声音像是在嘲笑茶棚里的这些东城混混儿。
这一场赌局从早上一直赌到傍晚,此时暮色已至,淡淡金晖照在观河公园美丽的竹海上,如同金波里夹着青色的蒿绿,十分美丽。
“我没钱。”
面有土色,迅而转为惨白雪色,又硬生生挣出无赖红色的刀疤脸直着脖子嚷道。
他将装着七万元钱的黑色塑料袋往易天行面前一推:“今天兄弟们认栽,论打,我们十个人好象还不够你打,虽然没真的动手。
论赌,我们更不是老弟你的对手。”
他看着易天行的脸,面上露出服软之色:“二百三十万,我是拿不出来的,兄弟给条路走。”
“成。”
易天行将自己面前的麻将子儿轻轻敲弄着,“你自然是拿不出来这么多,可你刚才那小兄弟偷溜出去,难道不是去喊人?外面围的那些人怎么不进来?”
话音甫落,从黑黑的竹林边间走出很多汉子,围住了小小的茶棚。
从人群里走出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和一个打着绷带的家伙。
打绷带的家伙一见易天行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对旁边的人说道:“大哥,昨天晚上在塘就是这小子坏事,他身手很好。”
易天行看见那中年人也笑了起来,站起身迎上前去,还没忘了将包着七万块钱的黑色塑料袋放进怀中,只是鼓囊囊的看着有些滑稽。
“那天在校医院看见彪哥的时候,还没见您戴眼镜,怎么今天变的如此文绉绉了?”
东城彪子扶了扶眼镜架,说道:“古家的当家少爷都躲在省大里面读书,咱们这些跟着古家混饭吃的,当然也要学学这股风气。”
“您不是去香港看大佛去了吗?”
“佛祖难见,还是见见您比较合适。”
刀疤脸这时候才畏缩缩地走到东城彪子身旁,开口道:“彪哥……”
话还没说完,彪子已经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记好了,以后做事情,至少得了解一下对方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人物。”
彪子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打省城大学学生的主意,怎么能不事先弄清楚,我们这位古家少爷也在省城大学呢?”
城东来的众人,这时候才知道和自己赌了一天牌的年青学生竟是省城龙头古家的少爷,不由俱都傻了眼。
易天行笑了笑,到茶棚旁边的水龙头洗了把手,在身上胡乱擦擦,道:“真没想到今天彪哥亲自来了。”
彪子离他有三米远便不再靠近,想来也是有些忌惮,他笑着说道:“古家少爷在这儿,我怎么能不来?”
“二百三十万?”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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