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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未来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老师家长和校方都在尽最大努力不打扰到他们的状态,恨不得连飞过学校上空的鸟都给打下来。
最近所有人对待他们的态度好像都小心翼翼地温柔起来了。
无论模样个性成绩如何,此时此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高考生。
所有科任老师,不管严厉的还是爱放水的,到了这种关头也没人划水摸鱼了,该到岗的全都到岗,随时待命。
就连食堂大妈的态度好像都比平常好了不止一点,打菜分量都足足的。
6月5日那天。
陆廷来他们宿舍找他。
两人就在宿舍楼下的架空层见面。
这里空旷阴凉,空气中弥散着丝丝白兰的幽香。
夏季到来后,光热雨水一足,学校里一些观赏绿化的灌木开始相继开花。
走在路上时常能看见掉落地面被行人脚步匆匆碾碎的残花败朵。
宿舍大门外面就种了几株白兰。
又叫黄角兰的一种花。
从开学入宿的那天起就看见了,这种花幽香如兰故而得名。
以前每到夏天出入宿舍大门总伴随着那阵熟悉清雅的香气。
是高中夏天的味道。
夏天傍晚的风还算凉爽宜人。
其实不止他们俩在,外面的公共区域,来来往往的全是打水或提着水桶打赤膊到处闲晃的人。
陆廷来找他的时候是傍晚,他们在一楼的架空层那碰面。
也没聊什么特别的。
陆廷:“复习得怎么样?”
严墨:“还可以。”
陆廷就翘起嘴角,像往常那样笑起来。
他今天穿了件自己的短袖,下身还是校服裤,十分休闲的装扮。
但被这人身高腿长的好身材一撑,有种青春洋溢的氛围,格外好看。
陆廷笑是因为知道,严墨这么说了他就一定可以。
这就是他平时带给人的那种稳如泰山的安全感。
那天夕阳光线橘黄,头顶高阔渺远的天空一半粉一半蓝,晚风吹乱严墨的刘海。
外面操场有人在跑步散心,是临考前抓紧最后时刻的放松。
陆廷:“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啊,不过也太大压力就是了。”
严墨:“你是我妈吗?”
严墨也会开玩笑了。
陆廷听着,灿然地笑起来:“晚上要是压力太大睡不着了可以打电话给我哦,陪你聊会儿天也不是不行。”
严墨沉默片刻。
他说:“我每天都睡得很好。”
对面严墨还是那张淡然平静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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