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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渊害怕了,问他:“你出轨了”
江成书本来还倦倦的,被他这么清奇的脑回路惊的,困意少了一半,白了他一眼说:“想什么呢,睡觉吧。”
宋时渊怎么会放过他,于是选择遵循本能,不管不顾了。
颠簸中,江成书嘴里泄出不完整的话:“以后,如果你又出去鬼混了,或者爱上别人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拖着我,我受不了。”
宋时渊听着这话,心里气恼又无奈,他的人,他看着长大的人,即使他用尽全力呵护弥补,他都无法彻底的相信他。
江成书想的伤心,他为自己的不安全感感到伤心。
他想要一直待在宋时渊的怀抱里,他温柔的声音,坏笑时眼角的皱纹,低头吻他时浓烈霸道的嘴唇,他不离不弃的陪伴,伏低作下取悦他的样子,拥抱时即便分开了,说话也会搂抱着他的腰,紧紧抵着他胯骨的小动作。
他是多么沉迷于宋时渊的好啊,这世上不会再有另一个人,让他这样钦慕依恋,离开他的痛,就像是撕开皮肉一样鲜血淋漓。
江成书想,他原本应该恐惧这样的生活,这样被操纵被摆布的人生,这个男人或许可以让他一生衣食无忧,但却无法给予他一段正常的婚姻关系。
这是事实,但是把这个错误完全归根于他也并不公平。
宋时渊就是这样的身份,他是宋家的家主,是那一大家子的主心骨,他需要一个贤惠的妻子,需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但是在江成书的生命里,他是他曾经的监护人,他对他的占有欲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从宋时渊出现在他的生命中那一刻,他就被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长达十一年的操控,时至今日,江成书已经无法摆脱这种牵绊。
宋时渊很久没用这种方式对他,喝多了酒是一方面,江成书刚才的话也是一方面,宋时渊压着他头向下。
他一把推,跌撞的下床。
宋时渊刚才扣的他的后脑勺,手劲太大了,他以为自己会窒息。
宋时渊赶紧跟进洗手间,抚摸着他的后背说:“抱歉,我刚才没。”
虽然嘴里好像说着歉意,但是说这话的口吻却是带着几分暧昧的笑意。
宋时渊也很少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他喜欢压着他,让他哀求一声声的叫着,他骨头都酥了。
江成书漱了漱口,眼睛里都有了雾气,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时渊说:“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这个也要改,知道吗?”
宋时渊高深莫测的笑了下,手臂抱胸说:“我有没有时间提前告诉你,这得看你呀。”
结束的时候,宋时渊抱着他去浴室,江成书已经昏睡过去了,浑身的红潮久久不散,背上深红色的吻痕映衬在细致的皮肤上,暧昧美好。
宋时渊给他清洗,给他套上轻软的棉质衣衫,把他抱到床上,拥着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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