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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着轧声连连的阶梯上楼来到家门前,做了个深呼吸。
继续暴露在时雨那爱情(剧毒)里太过危险。
我的心会因它变质。
要避免这种事态,只能采取唯一的行动。
也就是,让时雨讨厌我。
今早,时雨说她忘不了对我的爱慕,但也许能够降温。
她提供的降温法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挑衅,但就算对她暴力相向太过火,方法本身倒是抓到了重点。
若对象表现得令人失望,爱慕之情自然就会冷却下来。
也就是说……我只要从今天开始当个蛮横的哥哥就行了!
!
“喂!
我回来了!”
我用像是要把门拆了的巨大力道将门甩开。
然后踩着像是要把地板踏穿的踱步进屋。
“喂喂喂,你大哥回家了,连出来迎接都不会吗?啊啊?那你最好是在忙着帮我放洗澡水!”
……总觉得这样演好像哪里怪怪的!
这与其说是蛮横的哥哥,感觉更像是老公喝得烂醉回家?
但我这个没经历过叛逆期的人,想像力顶多就这样了。
不过,反正只要能当个让人看不顺眼的家伙就行,只能继续蛮干下去了。
“喂喂喂,竟然敢不甩我,啊?时雨你明明就在家吧!”
……但,毫无反应。
难道她出门了吗?
不,这不可能。
时雨不会没锁门就离开家里。
难道是在房间听音乐吗?
“你再不回话我就不给你布丁吃了喔!
不过今天我本来就打算吃两个就是了!
不要以为我每次都会把布丁让给你!”
我边说边甩着塑胶袋,里头装了特地为此买来的三入装布丁,长驱直入地冲进起居室。
接着却看到了──
与起居室相连的厨房木地板上──
时雨无力地瘫倒在那上头的身影。
“时、时雨!
?”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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