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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一番相谈甚欢。
走前,徐老爷亲自去送,刘阁老走出去了又辗转回来,问:“薛少聪克扣军饷和霸占民居民宅的事,你是如何得知?”
正因为有了这个导火线,所以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好戏。
徐老爷道:“金科状元冯简,阁老可有印象?”
刘阁老点头。
这个人他记得,以雪覆身背书的寒门之子,当年他还当众夸赞此人吃苦耐劳,当为表率。
下面的人向来喜欢阿谀奉承,因着他一句话,为此在大冬天里撤掉了所有学堂的地暖和火炉。
“此人高中之后,好像是留在了翰林院?”
徐老爷道:“原先是在翰林院,现如今担任望京六街的街使,这次的事情,就是他查出来的。
只是因为没有确切证据,而且时间又急,徐某这才出此下策,先抖出来再说。
事情是不是真的无所谓,重要的是,薛少聪会因此恼羞成怒,进而亲自找上门。
他性子暴躁,一撩就火,换了别人,他可能不会到打拳头的地步。
但前年我与他因醉仙楼的事情有过摩擦,心结未解,换我亲自上阵,再合适不过了。”
刘阁老笑了笑,“你倒是个会谋划的。”
刘阁老走后,徐佳自书房后走出。
方才她在书房向徐老爷讨教学术上的事,刘阁老突然来了,本来她都已经走到门外准备回避了,徐老爷却突然将她叫了回来,叮嘱她躲在帘后不要弄出动静。
徐佳一双迷茫而困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徐老爷。
爹一直是朝中清流,从不轻易争党站派,这一次,为什么会……?
徐老爷淡然一笑,语重心长地说道:“佳佳,人要懂得审时度势。
若要往上爬,便不能只有一副面孔。”
徐佳体会话中意思。
而后又问道:“爹为何让我留在书房?”
徐老爷从书案上抽出一叠厚厚的卷子,道:“三姐妹中,你年岁最长。
佳佳,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该参加科举了,有些事情,早点熟悉,你便能早些适应。”
将卷子递过去:“这是近些年的科举试题,你拿去看看。”
徐佳接下,尚在回味方才徐老爷和刘阁老在书房所讨论的事情。
父女俩又说了几句。
待徐佳走后,徐老爷坐回梨花椅,看着高悬墙上的“清心寡欲”
四个大字,呆望许久,而后缓缓阖上眼。
哪有人能做到真正的清心寡欲,左不过是诱惑不够大而已。
徐老爷想,如今不能只是为他自己打算了,四个儿女的前程,也是时候为其打点一二了。
这厢,刘阁老回去之后,找人去探了冯简的底,发现徐老爷所说并无欺瞒。
晚上吃饭时,同三个儿子交待,以后在朝中见着徐老爷,记得殷勤点。
刘老家三个儿子在朝中任的是虚职,刘老若有心扶持哪怕一个儿子上位,也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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