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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淌淌,青璃壁灯点了一片,满室光亮如昼。
因着徐冉留宿的缘故,东宫上下忙成一团。
福东海指挥着宫人将春华殿看得见的,摸得着的,能换的全换成新的了。
等所有的事宜安排得差不多时,最大的难题又来了。
晚上徐娘子睡哪个殿哪个榻?
素华一针见血,“行宫出行有旧例,徐娘子定是和殿下共寝一塌的。”
福东海拧眉头。
行宫和东宫可不能比。
福东海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到跟前一问。
徐冉正在书房练字,太子在旁督促。
福东海此话一出,二人皆抬头。
徐冉本来想说,当然得和太子共寝一塌,话到嘴边,觉得不太含蓄。
哪有黄花大闺女嚷着要和男人睡觉的。
还是得学神自己说比较妥当。
太子敛眸往她那边一扫,正好望见她直勾勾投来的目光。
澄亮,透黑,带着一抹诱人的天真。
太子低下头,吐出两个字,“随意。”
他一说随意,徐冉就觉得太敷衍,就好像她上赶着要和他睡一样。
这种时候还摆出高冷的姿态,简直是对她美色的最大侮辱。
于是徐冉抢在福东海开口前呛声:“我不习惯和人共寝,我要一个人睡。”
福东海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徐冉,低着头默默退了出去。
晚上入寝时,徐冉掖着被角,准备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
一边裹,一边可怜巴巴地撅着小嘴,鼻子里哼哼唧唧,痛诉恋上一朵高岭之花的寂寞难耐。
正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时,忽地瞧见全绣屏风后一个渐行渐近的身影。
屏风前搁着一盏壁灯,一照,那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徐冉赶紧闭眼装睡。
等到被人搂入怀中时,上头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还装睡?”
徐冉从被窝里抽出手来,戳了戳他的脸,“我竟不知,原来堂堂大周储君,喜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太子低头,眸中含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不,孤行事一向光明磊落。”
说罢将她整个连被带起,直接将她抱往屏风后的内寝殿。
刚沾榻,太子低身褪鞋,刚未来及反应过来,身后掀起一阵风,再抬眼,已被人猛压在榻。
徐冉骑在太子身上,一脸嚣张骄纵,“今晚不许亲我。”
顿了顿,又道:“只能我来亲你。”
太子笑而不语。
数秒后,徐冉被轻松反杀,双手高举过头,被压在床上。
太子盯着身下扮鬼脸不服输的人,挑眉一笑,轻启薄唇道:“还是孤来亲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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