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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些事牵扯到范绵。
范知书还在这个班里,言垚的破事还没解决。
他们都认得范绵的脸。
言抱月的大脑如精密仪器,计算所有利弊得失。
他认为这张照片传到范知书手里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
至少现在,范知书知道,范绵有一定概率接他放学。
范知书人动不了他,那张嘴还能动,最喜欢的就是给他添堵。
将这个消息告诉言垚,一句话的时间,他估计会这样干的。
言抱月目光瞥向靠窗处,范知书感受到视线,转过头来和他对上眼。
对方一改平日看见他就咬牙切齿的脸,嘴角的笑憋也憋不住,心思浅薄得一看便知。
他对他做口型:言、垚。
好吧,他头痛地想,现在该把“估计”
两个字去掉了。
言抱月比谁都了解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本来是拉不下脸,也不敢求曾经弃之如履的儿子帮忙的。
言垚恨他,更怕他报复,公司没出事前,想必也日夜担惊受怕他会给范思齐吹耳旁风。
但一连半年,什么也没发生。
范家不曾对言家出手,现在的困境也是言垚自己作出来的。
他的自信又回来了,洋洋得意,还会借着言抱月和范家的关系狐假虎威。
久而久之,自己也信以为真,以为遇到困难真的能搭上这条线。
他没脸去蹲守言抱月,范家的其他人也不理他。
对付个小孩还是没问题的,哄一哄见一见,说不定就有转机了呢?
至少死乞白赖地不走,要个范思齐的私人电话也是好的嘛。
反正现下到处求人也迟迟不见回音,广撒网捞捞鱼也无所谓。
如果这张照片没暴露出来,言抱月还能耐心等待,耍言垚玩几回。
现在,他想,下午放学,等他走到十字路口,大概率就会看见生父那张脸了。
太熟悉的话,小习惯会传染。
就比如言抱月陷入困难问题时,表情略近似于范绵,脸颊不自觉地微微鼓起来,眉毛纠结成一团。
但他眉目阴郁,看起来并不可爱,反而让人不敢打扰。
前桌的声音变得颤颤巍巍,明明他不是发帖投稿人,心里却虚得不行:“那个,你别生气哈。
我、我去给墙发消息,以你的名义让它把投稿删了……”
言抱月心里烦闷,却也没有迁怒别人的意思。
说到底是他的错,那天来晚让绵绵等急了。
再说到底还是言垚的错,让他来晚,完美闭环,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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