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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糟糕透顶。”
言抱月扶着额头,向看起来还不通事理的小孩吐露心声。
说出来的话完全不酷,但听的人是绵绵,那就可以。
“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恶人,可还是没办法审判他。
因为没有证据。
烦死了,我只想和绵绵过平静的生活……”
范绵从他的话里拼凑出大概的状况。
他不知如何用小孩的方式解释这种问题,只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
“万一不是呢?”
“什么?”
“我说,”
范绵揪住言抱月一缕头发,“万一你们都觉得是坏蛋的家伙,真的不是坏蛋呢?”
言抱月不再抱怨了。
他再次恍然惊醒过来,自己差点迷失于安稳富足的生活中。
曾几何时,他也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恶人,想尽一切办法驱逐他。
他脱离了魂不守舍的状态,不再不切实际地做梦了,而是更加积极地跟进养父和调查组的脚步。
很快,那之后的某个晚上,警方传来了消息,说他们终于在某个据点蹲到了交易现场。
为了不打草惊蛇,警员没有轻举妄动,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拍摄完照片,快速撤退。
这张照片作为加密文件传输到了书房的电脑,范思齐一一辨认每个人的身份。
他放下咖啡杯,言抱月在醇厚的香气中闻到了风雨欲来的土腥味。
每天都有新的加密邮件传送过来,范思齐毫不介意地分享给言抱月。
他现在能稍微看懂些许东西了,不过只是沧海一粟。
最新的邮件是线人报告的武器数量,不是个小数目。
两人皆神色严峻,范思齐说:
“接下来就是官方的事情了。
我们只需等待最后的结果。”
紧张的等待后,最后的结局尘埃落定。
坏蛋还是那个坏蛋,并没有被冤枉。
警员的队伍中有几人因公牺牲,但所幸,他们赢了。
第二天范思齐就跟“彻底”
清白的言垚签订了转让合同,作为资本家大捞特捞。
当日的电视台新闻还专门感谢了范家对这一系列案件的帮助。
作为回应,范绵他那社牛的老父亲买了二十来个投屏在全市循环播报自己的丰功伟绩。
范绵:虽然确实厉害,但实在令人无语……
他们都轻松了一阵子,第四年如约而至地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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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炼金术师带领的小队为了阻止义人之石的出现而踏上旅程。拯救世界?哦不,那个魔法师只想独吞义人之石的组成部分贤者之石而已那个武僧只想给神教找麻烦而已至于那个炼金术师,保佑他不是自己想成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