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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绵像个小跟屁虫,随言抱月进了衣帽间。
一打眼就看见了整齐摆放的衣服。
长袖长裤,黑白相间,是常见的运动款式。
和范绵上辈子见过的校服都差不多,丑丑的很熟悉,甚至勾起了一丝怀念。
市一中并不是贵族学校,学生家境参差不齐,不大可能采用成本高的西式制服设计。
不过没关系,在他眼里,少年俊秀出尘,身段不凡,穿啥都好看。
果不其然,等言抱月换好衣服,出现在他面前,范绵忍不住赞叹一声,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他见过言抱月的很多面。
最初他穿着不合身的廉价西装,狼狈、瘦弱。
后来住进范家,高定品牌的当季新款不重样地堆在他身上,慢慢养出了清贵之气,举手投足都有世家公子的沉稳感。
这是范绵第一次看见言抱月作为“学生”
的样子。
眼前的少年还未抽条,身量不算高。
眉目精致如画,整张脸尚且稚嫩,却带着几分不俗的英气。
他早知道言抱月很适合黑色,这套衣服也是黑色打底白色作配的运动风格,浑然天成的好看。
范绵想,他不应该站在这里。
他想象出言抱月穿着校服,在绿茵操场上奔跑的样子,挥洒汗水,和所有平凡的孩子一样度过自己的黄金时代。
是青春的模样,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好看,抱月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初中生!”
言抱月给了幼崽一个毫无杀伤力的脑瓜蹦:“你一共才见过几个初中生?”
范绵想了想,发现这个世界他好像只见过知书和文文两个初中生……
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开始耍赖:“不管!
你说了,绵绵永远是对的,抱月不同意,我就生气。”
言抱月失笑,心里却对范绵这种无意识的撒娇感到满足。
他花费了很大力气,把乖巧懂事的幼崽宠成了唯独会对他展露出些许任性的性子。
范绵是个很软的人。
不会对别人发火,喜欢自己生闷气。
他的世界里,非作恶多端的人们、非对他持有恶意的人们,都被他平等地爱着。
这其实也是平等的疏离,是筑起了壳的自我保护。
言抱月用有意无意的纵容和引导,用一个多月的时间让自己成为范绵的例外。
在他面前,幼崽会为了和他一起玩游戏而耍心机,会因为他故意逗他说出的话而恼羞成怒。
会气鼓鼓地把象征爸爸妈妈的圆划掉,泄出自己不会对其他任何人包括父母说出的、乖小孩隐秘的失望和不满。
言抱月是范绵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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