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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御医是燕王的贴身人,知道清沅与燕王的关系不一般,说话也就不避讳了,只道:“殿下一定要多休息,不能『操』劳,更不可动气。
七情内伤,对殿下的病没有好处。”
对燕王来说,不过是些老调重弹。
清沅却听得认真。
姚御医一离开,清沅就坐在他身边,问他如何了。
燕王只能蜷着身子,道:“还得休息一阵。”
清沅这才明白,原来他这段时日不用晚食就是因为这个——吃了就疼痛,只能这么熬着。
她忍不住道:“你的身子才是最紧要的,其他都不算什么。
你该听御医的,不要绷得太紧了。
张弛有度才能长久。”
燕王握着她的手,只是虚虚的,使不上力,他低声道:“我才三十出头。
一般人正是建功立业的年纪,我就既不能劳累,又不能大喜大怒,与废人有什么两样。”
清沅好气又好笑:“殿下要愧杀天下凡夫俗子了。
你赶在三十岁时候已经把能建的功业都建完了。
再者你这样的要算废人,那朝中就全都是尸位素餐了。”
平日要有旁人这样夸他,燕王都不当一回事,但清沅这么说,他心中立刻熨帖起来。
“而且你对皇帝那边,实在是用心,甚至是太用心了……”
清沅道,“这样能不累么?”
燕王心中刚一暖,一听这话又觉得她像要为吴太后说话。
人一病,脾气也容易大,他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吴太后,见缝『插』针就要为她说话!”
清沅道:“御医才说了什么……”
她扭过头去,苦恼道:“你这样子,我回京之后怎么办?”
若她真与燕王成婚,那她与吴太后就是妯娌,岂能少见面?吴太后定要拿这个做文章的。
到时候她与吴太后说一句话,难道燕王都要气不过么?但燕王这时候又在养病,她更为他的身体担忧,不会与他争吵,只是扭过头去,用帕子『揉』了『揉』眼睛。
燕王躺在那里,见她脸上似有水光,心下有一丝愧意,清沅的话说得并不错。
他拉住她的手,叫她看着自己。
清沅垂着眼睛,道:“总之都是我的不对。”
燕王道:“我对皇帝这样,一半是为了皇帝,一半是为了我自己。
孩子学东西就这么几年时间,我若不把我的想法灌给他,别人就会抢着去。
等皇帝十几岁时候,又岂会再听我的话?所以我只能趁着现在……”
清沅听他这话,大有希望皇帝继承他的遗志的意思,正要张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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