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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
这让我好奇又放心了很多,“也是同道中人?”
“不是。”
严文之摇头,“只是一个普通的颜料师。”
这个职业我闻所未闻,直到车停在一处荒山,我第一次和那人打照面。
准确的来说,是那一群人。
严文之没有下车,他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身份保密,小心盗贼。”
前四个字很好理解,我无非是要编造一个新身份融入他们,但后面四个字让我摸不着头脑。
这个地方还有什么东西可偷盗?
我背着严文之早就给我准备好的背包,向面前这个年龄偏大的男人打招呼,他是当地人,却讲着一口流利的中文:“欢迎欢迎哈,这下人就齐了,我们今晚先在镇上过一夜,明天一早就出发。”
我笑着点头,跟在队伍的最后,一无所知的时候,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根据他们的聊天我发现,这是一支来自国内的徒步旅队,除了领队的老头之外,其余的三人是两女一男。
走在最前的那个女人叫果果,她长得美丽,一直和领队聊当地的文化,看起来性格也十分外向。
而另一个女人却一直沉默不语,看起来是个内敛的人,她一直扎个丸子头发型,看起来年轻干练。
我正在暗中观察,最后一名叫作段山的男人凑了过来,他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便开始打探我的底细。
我沿用了“桩子哥”
的名字,编造自己是跟朋友打赌来印尼玩徒步的,毕竟作为一个初学者的身份,他们多多少少会照顾一些。
段山和我聊了一路他曾经徒步的经历,又扯到自己的祖上酷爱描摹山水,所以到处云游作画。
我笑了笑,敢情还是一个文艺家族。
等等。
描摹山水?作画?难道他就是颜料师?
我不断观察着这些人,就是为了能立刻从中找出我所谓的搭档来,这段山如此急切地和我套近乎,是不是也是为了让我发现他的身份。
我低声问道:“你是颜料师?”
“什么颜料师?”
段山并没有压低嗓音,我怕暴露身份赶紧咳嗽了两声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没有没有,随便问问。”
但这一来一回的对话中,我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果果,回头略有深意地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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