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景逸深深看了一眼段辰,才道:“今日休息的地方。”
看着凌景逸的背影踏入宅门中,段辰才堪堪跟上。
入内,大门彭地一声严实闭上,原是有人一直守在门后,透过几乎要看不见的缝隙,小心翼翼观察着门外的一切。
他们进入才不过片刻,就有人穿过曲转的廊道,远远地快步而来。
那人站在段辰前方,凉风吹起她鬓边几根散落的发丝,面中的轮廓在段辰的脑海中转了又转,终于一个熟悉的名字跃然而出。
乐依。
初入凌府时,凌景逸给自己安排的教习规矩之人。
一段不那么想记起的回忆涌入,段辰有些不太自然地挠了挠脑袋,刻意回避过乐依投来的目光,但又忍不住瞥去几眼。
乐依一路上从未给过段辰任何眼神,她的目光驻足在凌景逸身上,直至她与二人面对面而站,仿佛也只能看见凌景逸一人。
就在即要开口话语时,她终是瞧见了段辰,视线微微侧落在段辰身上,随后轻轻飘了过去,停留在凌景逸的黑眸里。
“无妨。”
凌景逸率先开口。
忽地,还没等乐依再度开口,他继而又道:“先去安排一间房。”
言下之意非常明了,凌景逸在避着自己。
段辰一面跟着乐依向着宅府的深处走去,一面暗自打量这座院落。
小径两旁的石台里空落落的,平日里在夜间,段辰见到的都是明晃如昼的烛光,亮堂的分不清白日暮夜。
这座院子静悄悄的,好似是故意隐没在众多宅院中,叫人分辨不出来。
偶尔几人,在廊道小径中匆匆走过,手提一盏幽幽的油纸灯,在昏暗中发出不太显眼的光,段辰默默看去,都是很普通的打扮。
穿过了几道廊门,踏入内院中,筑饰顿然多了几分精巧。
乐依带着段辰来至一间屋子前,雕花木门下坠一把铜锁,泛亮中倒映出段辰的面庞来,哐当一声,长锁一分为二,双双掉落在乐依手中。
“房间日日都有人打扫,一切物具都整洁。”
乐依说话之时,语气依旧波澜不惊,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段辰点点头,道了一句:“多谢。”
前脚刚迈入,段辰就已听见乐依转而离开的足音,段辰探出个脑袋朝外面看了看,乐依窈窕娉婷的背影愈来愈小,直到在一处拐角,转没消失。
段辰收回目光,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的院落沉入静寂的黑,几只归家的鸟燕从枝头匆匆掠过,颤得树叶沙沙作响。
深吸一口气,段辰将门合上。
这里怎么这么奇怪,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如此凝重,段辰略感疑惑,面对昏暗的屋子,他不免有些害怕。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