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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浑身都放软了,这枚吻好像没完没了,直到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角落才被松开。
嘴唇留下了虎牙的印子,戚述听着江知羽的喘息:“怎么好像被欺负了一样?我亲你的时候,你可以换气。”
江知羽胸膛起伏,眼角被逼得有些潮湿,摆明了还没调整过来,却强撑着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当我不懂么?”
他道。
戚述似是揶揄:“噢,江总监学得那么快,是我顾忌得太多。”
江知羽附和:“哪有这么纯情,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学,试一下就明白了……”
这句话没有说完,他的尾音消失在了吻里。
·
江知羽抱着沾水的外套坐上车,戚述把他的西装也递过来,示意对方帮忙拿着。
江知羽不太配合地别开脑袋,露出一只发红的耳朵,扬起手把西装丢到了后座。
没多一会儿,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扔过去,乱糟糟地上下堆叠着。
出席宴会有着装要求,即便是寒冬腊月也不可能穿成企鹅,男士们大多是正装三件套或两件套。
江知羽里面单单一件衬衫,差不多被淋透了,搭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体线条,隐约散发着清新的雨水味道。
戚述调高了车内空调,听到江知羽和周柯打电话。
“我先走了,嗯,没带伞,搭戚总的顺风车,你喝酒的话悠着点,我没办法跑来收拾残局。”
这么交代的时候,戚述已经踩下油门,车子平滑地从地库驶了出去。
阵雨没有停歇的架势,淅淅沥沥的越来越大,远处偶尔滚过一道惊雷,被拦在高楼的隔音窗外。
他俩携带着一股水汽进屋,江知羽刚在玄关换下鞋子,就被戚述横抱了起来,朝着主卧旁的浴室走去。
开了暖灯,浴缸尚在放水,戚述慢条斯理地帮忙解着扣子,视线停留在江知羽的脸上。
江知羽的嘴唇破皮了,细瞧的话有点红肿,发觉戚述在打量哪里,他说:“你这么没轻没重,想故意欺负我吗?”
戚述亲他的细碎伤口,继而标记战利品一般舐过。
“我比较纯情,还不太懂这些。”
戚述呼应江知羽之前的说辞,“有劳你多教教我。”
江知羽本来还想要辩驳,但喉结被缓缓地蹭了下,那些话语登时被咽回了嗓子。
戚述是故意的。
他被撩拨,克制地这么想着,不禁小幅度地吸着气,抬手抵在戚述肩膀上。
两人许久没有这样亲密过,浴室里热意氤氲,江知羽看起来有点懵然,被牵着手放在对方胸前。
心脏就在自己的掌心下有力搏动,戚述倾身与他抵着额头:“你看它,为你跳得那么厉害。”
江知羽好似被烫到,有点想要抽手,最终又任由戚述握紧。
泛起的刺激本该再熟悉不过,却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难以抵抗地战栗,又心甘情愿地沉沦。
江知羽无比地渴望着,身体的慰藉满足不了他的野心,他想寻觅的不仅仅是这些。
自己已经真正赤裸,毫无保留地袒露全部,所以渴望交换对方的所有。
连指尖的碰触和摩挲都有一种别样滋味,灯光下江知羽格外敏感,偏偏努力地迎合着。
戚述觉得他这种样子很勾人,过分地企图窥探更多,把江知羽从浴缸抱出去,还要他低头去看周围是什么情形。
“地上都是水,你动得那么厉害,往外边洒开来了。”
戚述说。
江知羽不答话,戚述就更过分:“淋雨的时候都还没这样,江知羽,你湿透了。”
江知羽羞赧地闭上眼,放任着作乱的手指,一阵阵的快意冲刷理智,他们齐齐地栽倒在床边。
紧接着,江知羽看到戚述翻出一盒套,安静地朝对方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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