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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风声伴着潺潺流水,像是情人的呜咽,不同于南边清凉殿宫宴的热闹,此刻的御花园格外清幽。
怪异嶙峋,错落有致的假山静静的矗立在月色下,掩盖了深夜的窃窃私语。
“表哥,你真的要和那个人成婚吗?我们去求皇兄,让他收回圣旨好不好。”
“明明我们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马上就要成婚了,如果不是那个疯子,你就是我的驸马,我做梦都想成为你的新娘,他凭什么要拆散我们。”
“他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表哥你。”
假山后,安殊亭僵着身子,低头看向一身正红色宫装的三公主孙悦馨,额头直冒虚汗。
素日天真清澈的凤眼里第一次染上了厌恨。
她看着有些憔悴,身形愈发消瘦,在银白色月光下有种破碎般的美,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
假山前,皇帝连带着一众大臣面面相觑,碰见皇家的丑事,谁也不敢吱声。
孙悦白无声嗤笑,余光掠过脸色阴晴不定的皇帝,还有满面愁容的母后,嘴角的弧度越发讽刺。
此刻他的脑海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可嘴巴就像被粘合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的沉默在孙悦馨看来同样是无声的认同与反抗,毕竟那场赐婚不仅让自己痛失未婚夫,也让安殊亭成为了整个王都的笑话。
“表哥,我们一起离开吧。”
看着夜色中,一身白衣,如清风朗月,俊美温雅仿似画中人的安殊亭,三公主突然说出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
这句话像是开关,安殊亭在此刻就像是一台重启的机器终于完成了融合。
他猛地后退一步,仿佛避让洪水猛兽般,推开满眼神情的公主:“你疯了,说什么胡话。”
孙悦馨被推得一个踉跄,愣了一瞬,眼角的泪珠几乎都囤在眼眶里。
她从来没有见过安殊亭这般严声厉色的模样,在他的印象中表哥一直都是温文尔雅,谦和宽厚的男子,也是她心里最满意的驸马。
若不是几个月前楚王搬出陈国为质的事情,以此要求皇兄赐婚作为补偿,那三月前成婚的人就应该是她和表哥。
“我是认真的表哥,我们走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对于安殊亭斩钉截铁的拒绝,孙悦馨充耳不闻:“什么楚王,什么婚事,我们都不管了,我什么都不要,就和你做一对儿神仙眷侣。”
假山另一端的王公贵族,包括有幸伴驾的公子们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低下头,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瞥向楚王孙悦白。
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下子楚王恐怕真的就成了一个笑话,但归根结底也是他自作孽。
毕竟谁不知安家公子与三公主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楚王求赐婚的举动相当于抢走了亲妹妹的未婚夫,简直罔顾人伦。
周围传来若有似无的打量,不用看都知道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孙悦白凤眼微微眯起。
他脸上的神色并不似大家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只是平静站在皇帝身边,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番袖口。
略偏头,身旁立刻有侍从捧着鞭子过来。
孙悦白抬手接过,握在手里甩了一下,一身红衣迎风飞扬,越发的张扬肆意。
“别冲动。”
皇帝抬手拦了一下,冲着他摇了摇头。
他看似和事佬,其实心里未尝不是想让这位兄长听听自己造了什么孽,以后好行事收敛一些。
不远处似有树影摇曳,安殊亭微微抬眼,任由冷风吹过鬓边的发丝,心思转了几百圈。
原主就是在这个地方和孙悦馨相约私奔,然后被皇帝和太后等一众王公贵族逮了个正着。
也就是说此时假山的另一边已经有一群观众,而且都是在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命的是那群人里还有他的帮扶对象,也就是楚王孙悦白,整个书里最大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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